是一位,受傷的女子。她用身子,砸開了門,她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沒有一點,活著的特徵。
張望月道:“喂,你還好嗎?”
他知道,她不會回答。但還是要問一問。
柴房裡,很快就是血腥味。
女子的身上,滿是鮮血。張望月走過去,扶起她,怎麼也想不到。
這人,竟是唐阿荷。
還好,還有呼吸,沒有死透。
張望月就把她,抱到了牆角柴草處。再把她放下。
是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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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二十八刀。傷她的,是一位要她命的人。她能逃走,可真是不容易啊。
可是又是誰傷的她。
張望月看著傷口,刀印很深。可以確定,是男子所為。
排隊了美人魚。也除非了唐大。那麼,只剩下縣令了。
但又不可能,唐大一定會與縣令死拼。除非縣令,有著極高的功夫。但也不可能,若是有的話,不可能讓唐阿荷逃走。
所以,是誰傷的她。
張望月想不到,便不想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救人!
她把唐阿荷用草蓋上,再走出門。把門關上。
再走上長街,進了藥鋪。
買了止血,消炎,以及專治外傷的藥。再偷偷走進廚房,拿了火爐,熬藥。好了後,再為唐阿荷喝。
到了傍晚,她總算是醒了過來。
那迷離的眼神,說明她的身上,還沒有多少力氣。
看到張望月,她整個人的神色,都放鬆了很多。
張望月輕步,走到跟前,坐在她的旁邊。
低聲道:“是誰傷了你?”
她道:“我——不知道。”
張望月道:“唐大縣令呢?”
她道:“不知道。”
張望月不敢再問,他擔心再問的話,她還是說不知道。
但忍不住,還是想問。
於是,張望月想了一個,唐阿荷能回答上來的問題。
開口,“你手腕上的暴雨梨花針,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