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了張望月,“你呢,家在哪裡?”
張望月動了一下喉嚨,他說不清,自己的家在哪裡。
更不想說,金陽王朝。
張望月就沒有說話。
水手苦笑一聲,站了起來,大喊了一聲,幹活了。
夕陽照在他們的身上。
他們每一次落網,都能提上了很多的魚。
在這大船之下,就是一個大魚箱,裡面很多的大魚。
在倉裡,更是有著,不少曬乾的魚。
張望月吃了他們弄好的魚,躺在原地。
這其間,有去幫他們拉一下網。也難怪他們拉不動。那網裡,有一條更大的魚。
就這麼,行了五日。到了西達。上了岸,他們與張望月告別。
張望月朝著他們,揮了揮手。
是與他們告別,還是與那夕陽告別呢?張望月已是,不太清楚了。
他轉過身,現在,便去找西山王。
好巧不巧,西山王正在酒喝。
據他所說,他現在不叫西山王了。而是,西達王。
張望月離去那天,沒有多久。
他成了這裡的王。
東南兩王,死的死,走的走。
西達王道:“喝,接著喝。”
張望月拿著酒杯,喝了一口,說道:“有一件事,還請西達王幫忙。”
他問什麼事。張望月一一回答。
他聽後,沉默著,開口道:“也不是不可能。想要短時間,提升到刀仙的境界。還是得看你自己的造化。至於刀的事,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在西達,有一個地方,叫刀山。
那裡,燃燒了百年。一直燃燒著一把刀。這刀,當然是沒有人能拿到。
西達王道:“所以啊,刀不是沒有。就看你能不能拿到。你要知道,就連我都拿不到。”
他一邊說,一邊倒了兩杯酒。
接著道:“至於境界的問題。”
他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可能。還是得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悟性。”
他說著,站了起來,“跟我來。”
張望月就跟著,拿了起來。一直跟在西達王的身後。
他帶著張望月一直走,來到一處,二層的小樓跟前。
他推開門,迎面一股灰塵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