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忘,就把花雪落背在身上,回到屋子裡。
那位忠於他的老頭,細心照料著。已是滿眼淚花。
嘴裡,說著些,讓人聽不清的言語。
那雙枯老的手,拿著毛巾,還不停得顫抖著。
張望月與田不忘,就走在了門外。
田不忘,說出了心中疑惑。
但張望月比田不忘更加疑惑,只道:“只有一個可能。”
田不忘道:“哪一個可能。”
張望月道:“花雪落去客棧前,就受了重傷。”
田不忘道:“既是如此,受了這麼重的傷。他為什麼還要到客棧裡去?”
張望月眉頭沉了下去,說道:“有可能,他知道客棧裡有高手。只是進去避一避。”說著,張望月抬起了頭,看著田不忘,又接著道:“有人追殺他。”
田不忘聽後,張大嘴巴,“這麼說的話,他進客棧,就說的清楚了。畢竟,要說喝酒,金陵城裡酒多的是。要說請我喝酒,可在正月十五那一天請我喝。所以,他進客棧,是為了求救。”
張望月道:“只可惜,當時沒有去門外,看一看。或許,那個人,就在門外。”
很顯然,江湖中,能傷到花雪落的人不多。
這個人,會是誰呢?又為什麼,想要殺掉花雪落?
那一百個人,是不是這人所殺?
又是一個躲貓貓的遊戲,張望月只能苦笑一聲。
“我倒是,很想見一見這個人。”
“或許,是我們認識的人。”
田不忘說著,張望月聽著。
忽然間,就聽屋子裡,一聲慘呼響起。張望月立即衝了進去。
只看,傭人老頭,已是躺在了血泊之中。
再看屋子裡,沒有旁人。只剩下,床上躺著的花雪落。
兇手是怎麼離開屋子的?
張望月皺起眉頭,蹲下,看著屍體。只見,致命的是把飛鏢。
正中後腦。
所以,兇手一直就不在屋子裡。他是從門外,往屋子裡發的飛鏢。
張望月站起身,按照飛鏢行跡。果見紙窗上,爛了一個洞。
現在追出去,已是晚了。
那麼,兇手為什麼,只殺老頭。而不殺花雪落呢?
張望月又陷入到,謎團之中。
田不忘道:“難不成,他把老頭,當成了花雪落?”
張望月覺得,不太可能。
只能慢慢地搖了搖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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