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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右移。直直得指向了花雪落。
讓人奇怪的是，花雪落竟然一動不動。
要知道，他若是再不動。這一劍，便能刺進他的心口。
有人猜測，花雪落可能被寒氣，給凍僵了。
還有人說，沒有到花雪落出手的時候。他見過，花雪落最近一戰。對方的劍，到達一寸時，停了下來。
所以，這一次也會這樣。
他要在對方，感覺自己要勝利的時候。瞬間出手，摧毀對方的意志。
被稱為劍意，無敵的劍意。
既是這樣，這一次，也不例外。關老大敗了，敗得徹底，敗得心服口服。
他的劍，掉在地上。他的人，還在城牆上站著。但他的心，已經死了。
花雪落竟然收回了劍，並轉過身，背對著關老大。
“你走吧，我不願殺人。”
“練劍就是為了殺人。”關老大瞪大眼睛，並試圖糾正花雪落的觀點。
“不，我的劍。”他把劍，抬到面前，“是為了守護。”
他一說完，關老大沒有開口。猛然間，掉下了城牆，摔在地上。他又坐了起來，抬頭看向城牆上的花雪落。
似乎，他明白了花雪落話語裡的意思。
但張望月怔住了，守護這個詞。他感到，自己好像第一次聽到。
張望月思考著，不明白花雪落，在守護著什麼。
只能抬頭，看向他。
他的背影，被風雪給吹了起來。他的頭髮，也跟著飛舞。
夕陽下，他如一團，燃燒著火焰——夕陽，照亮了他的背。
他邁步，有要走的意思。
張望月欲要開口喊住他，卻聽有人更早一步，“等等。”
花雪落立即停步，他回頭，尋找著聲音。張望月也在人群裡尋找著。
只看，一個戴著斗笠的漢子。手裡拿著一根枝條，走出人群。沒走兩步，身子一躍，上了城牆。
他把斗笠邊，又往下拉了拉，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突然開口，“聽說你的劍，天下第一。”
花雪落沒有開口。
漢子接著道：“可否一戰？”
聽到這裡，張望月皺起了眉頭。他感覺到，這道聲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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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哪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