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身後有人道:“缺德啊,天竺王竟然能幹出這種事情。”
又一人,“你可別亂說,這種事情,是真是假,還不一定呢。當心,不要讓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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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望月聽後,注意到李摘星也聽到了。
兩人回過身,看了一眼。
是兩個酒客。
其中一位,穿得像是個書生。另一個,像是個打鐵,或是乾重活的漢子。
這兩種人,遇到一起。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漢子道:“這種事,若是一傳出。就算不是真的,也大半是真的。”
書生道:“非也,依我之觀察。是有兇人,想要害了天竺王。你可想想看,以天竺王的身份,要多少女人沒有。他怎麼會去,唉。說來,也真的是,喪心病狂。不說了,不說了,還是喝酒吧。”
這時,李摘星小聲道:“天竺王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張望月道:“先不管是什麼事,我們吃好喝好,睡上一覺。”
李摘星道:“說的沒有錯。”
於此,兩人喝了酒,吃好菜。回到房間裡,躺在床上。
準備睡去。
正這時,忽聽窗子上,當得一聲。似有東西,擊在了上面。
像暗器。
張望月站起,走到窗子跟前,推開窗子。只看,窗子上有一飛鏢。上面有一紙卷。飛鏢是與當日的飛鏢一樣,紙捲上寫著,歡迎。
見後,張望月皺起了眉頭,想到:“比上次,要少了四個字。下次再有飛鏢,會不會只有一個字,死?又或是沒有字,只有一個飛鏢。”
正想著,李摘星走了過來。
他道:“奇怪。”
張望月道:“怎麼奇怪?”
“從飛鏢入木的力度來看,使鏢的是一個高手。既是如此,他為什麼不把飛鏢,直接投到屋子裡來。而非要讓我們開啟窗子。這紙窗,他完全可以投進來。”
張望月聽著,已是看著四周。
窗子外,是這小鎮的後方。除了一條河。便是幾棵小樹了。還有一座木橋,河的那邊。是一片小林子。林子的盡頭,是一片星空。
星空之下,又回到了林子。
沒有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