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又解開了張望月身上的繩子。
他做這些,竟是沒有一人,去阻攔他。只看,他的刀,在他腰間不停得晃著。那張秋風,可能是覺得這刀有些礙事,便把刀解了下來。放在了桌子上面。
跟著,張秋風坐在椅子上。
九幽魔王那邊。他們已是瞪大眼睛,眼神裡,似有著驚恐之色。
他們遲遲沒有動彈過。
只是站著。在那張秋風一進來的時候,他們便是站了起來。到現在,他們還是站著,目光,也一直盯著張秋風。
可是,竟是沒有一人說話。
只那寒風,不停得往屋子裡吹。整間屋子裡,沒有一點熱氣了。如同身處外面一樣。櫃檯那邊的水桶裡的水,也已是結了冰。
忽然間,又湧進來,一陣寒風。只吹得桌子和椅子,碰撞在一起,如同房子倒塌那般,驚心動魄。
可是,張秋風依舊是,不動於色。只是喝他的酒。對於四周的人,四周的事,好像是並不放在身上。
他突然開口,“張兄弟,要不要喝點了?”他眼露笑意,並把手裡的酒罈子,遞向了張望月。
張望月笑道:“那敢情好。”
邊笑,邊伸出手。接過張秋風遞過來的酒罈子。
就往嘴裡倒。
正這時,九幽魔王突然開口,她道:“你們認識?”
聽後,張望月喝到一半的酒,動作停了下來。
再把酒罈子,遞到張秋風的手裡。
抬起頭,看著九幽魔王。
然後,張望月又轉回頭,看向張秋風,才道:“好酒啊,它可有名字?”
張秋風道:“當然有,我給它起名叫,屋裡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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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望月皺起眉頭,說道:“為何要叫屋裡冷?”
張秋風道:“因為,很快屋子裡,都是死人,你說冷不冷啊?”
張望月大笑,“冷冷,果然是屋裡冷,真的是好酒。”
張秋風道:“好酒就要多喝,再不取暖,一會可真的要成為死人了。”
張望月道:“那我得多喝一點。”說著,張長望月拿過酒罈子。
又道:“可是,他們沒有酒喝,怎麼辦?”
於是,張秋風用眼睛,從九幽魔王他們身上,掃過。
才道:“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冷了。”
他剛一說完。
九幽魔王道:“張秋風,你什麼意思。這小子,是你的朋友嗎?”
張秋風道:“難道,你看不出來。”
九幽魔王沒有說話。
只看她的臉,忽然間,沉了下去。
這個時候,丁寧道:“既然張秋風來了,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張望月是你的朋友,這件事,我們真是不知情。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和我們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