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沒有回答。
餘光之處，覺塵的嘴動了動。可始終沒有說出話來。
小濡卻突然開口道：“你的朋友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掛上去。你已沒了多長的考慮時間，你只能和自己搏一把。”
小濡說的沒錯。
張望月也擔心，等解了毒，只怕覺塵與李摘星已是功力盡失。
這便不再猶豫，問道：“你想要知道什麼，儘管問吧。”
小濡笑了。
小濡道：“你是漠北人？”
張望月道：“是。”
小濡道：“既然這樣，你可認識張吹煙？”
張望月道：“認識。”
小濡眼睛瞪大，她問：“那你可認識張吹風？”
張吹風？
是誰？
張望月只能搖頭。
儘管這個名子與張吹煙只差一個字，但張望月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過。
小濡又道：“你可認識張來福？”
張望月道：“張來福？”
小濡道：“對。”
張望月道：“不認識，未曾聽過。”
真的，這兩個名字，張望月都沒有聽過。更不知道，張吹風與張來福是什麼關係，又與張吹煙是什麼關係？小濡問這些為了什麼？這兩個人又和小濡是什麼關係？小濡是誰？
難道小濡真的是金陽王朝的人？
想到這些，張望月欲要開口詢問。
小濡接著道：“既然你都不認識，那就沒有利用的價值了。”
張望月道：“我說的是真的，真不認識。”
小濡道：“現在不重要了，你只有一次回答問題的機會。”
張望月急道：“你又是誰？”
小濡道：“我是誰你不必知道，因為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她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婦人，便道：“大姐，現在動手吧。”
只看那名婦人，拿著繩子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