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她聊太多,於是補充了一句:“真巧啊,我也才剛出來,你看,這煙還是剛點上的,沒想到就在這遇到徐總您了。”說話間,我抬起手來晃了一下手指間剛點的香菸。
至此,徐蕾的臉色才緩和了些許,“嗯,那確實是挺巧的,我還有事,就先進去了。”
徐蕾進去酒店裡面了,而我卻看著她留下的那身影陷入了沉思:她,為什麼會有剛才那樣的反應?難道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麼?而和她打那通電話的人又是誰?
算了,不管是什麼,也都輪不到我這個“小嘍囉”來思考那麼多了,只是自己有點擔心寧冰柔的處境。
活動到下午就結束了,而我也如願以償拿到了酬勞便離去,開始留意著下一單的兼職。
……
時間一轉,又過去了兩個多星期,距離結束我“停薪留職”處分的時間就只有三天了,但我的心卻很平靜,不出意外的話,這也是我在這座公寓裡住的最後三天了。
在這三天裡,我本來是要去尋找新的房子租的,但這個時候沒有找到合適的房源,所以我只好找了邱越來幫忙,想起那小子之前說過要去找新的房子住下,現在肯定已經有新窩了。
第二天,我帶著行李搬去了邱越的房子,他也和我一起搬家了。一天忙碌完了,時間也到了晚上,邱越提議祝賀我的“喬遷之喜”要一起喝兩杯,可我看著卻感覺像是鴻門宴。
吃飯喝酒的時候,邱越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差點噎住了。
“你那事,後來方樂和我說了,知道嗎?我和方樂都猜到了你肯定會搬出去那個公寓的,但我們倆在打賭,看看你最後是選擇找我還是找他,現在看來,是我贏了。”
我“大口破罵”道:“你們倆真是一個比一個損,我要是現在見到方樂這臭小子,非得揍他一頓!”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實際上心裡早就被感動到了。
只見門就被推開了,傳來一把熟悉的話音:“我已經來了。”說話的人,正是抱著一箱子啤酒的方樂。
“是要揍我,還是盤這箱啤酒?”
至此,我們三人相視一笑,相互把手搭在了彼此的肩上。在你困難的時候,有三五好友陪在你身邊,那比什麼都珍貴。
酒也喝了不少了,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們三人上去了天台,因為邱越住的這個房子就是頂樓來的。
方樂看著我問道:“所以你那‘第三種選擇’到底是什麼?說吧。”他喝了口酒,補充道:“讓我看看這次和邱越的打賭能不能扳回一把。”
我被他後面這句話差點氣得給一口老血吐出來,“臥槽,但凡跟人沾邊的事情你們是一點也不幹啊!這都還打賭?!”
他們兩人在笑,那笑容甭提有多賤了。過了會,我們都收起了玩笑的樣子,而我也開口說出了自己這段時間想明白的答案。
“公寓是她當時為了補償我而讓我住下的,我已經搬走了,至於工作,我明天就會寫一封辭職信發到上司的郵箱,我不想她為了我而為難,所以我選擇離開是最好的方式,當然了,這也有可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哈,但我也不希望存在一絲這樣的可能。至於離開了中天集團之後,如果還可以的話,我希望自己和寧冰柔還能是朋友,那些朦朧的感覺,總會隨著時間慢慢散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