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週六,謝呈把高倖幸拉去酒吧,點了很多酒。
她一開始不肯喝,後來喝得大醉。
就連喝醉了,高倖幸也沒哭,很乖的睡覺。
謝呈一滴沒沾,心裡更愁了。
週日,高倖幸窩在陽臺上曬太陽。
謝呈走過去把她遮陽傘拿開:“你收拾收拾,從新找個地兒,這不能住了。”
高倖幸用手遮著灼眼睛的陽光,滿臉疑問:“怎麼不能住了?”
“你住這兒,我怕你變成神經病!”
“不至於。”高倖幸懶懶的翻了個身,揉了揉因為宿醉還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喃喃道,“不住這兒,我才變神經病。”
這話把謝呈一大堆想了好久的話全部噎在喉嚨。
高倖幸照常上班,跟個沒事人一樣。
謝呈是越來越受不了了,在一天她下班時,直接把人帶到了心理諮詢室。
他真的覺得她病了。
一系列檢查完,高倖幸把結果拍在謝呈腦門上:“你才有病!”
謝呈認真看了結果,上面說她只是有些勞累,情緒緊繃,然後開了一點安神的藥。
謝呈也不是閒得沒事跑回來的,他被催過好幾次回m國。
現在,他還隔著電話和他媽媽吵架。
高倖幸坐在沙發上吃西瓜,聽見謝呈發火。
“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說為我好,為我好,我真的受夠了!”
“你能不能真正想一下,我到底願不願意這樣活啊?”
“是,我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我不爭氣,所以你別再為我好了!”
“......”
謝呈掛了電話,高倖幸把他吃到一半的西瓜遞過去:“跟阿姨吵架?”
看著謝呈大口大口吃西瓜,高倖幸說了句“謝謝”。
“謝什麼?”
“謝你明明也很煩,還回來安慰我。”
“你也知道?你知道就給我振作起來!”
“我沒哭沒鬧,哪裡不振作了?”高倖幸吃著自己手裡的西瓜,“謝呈,我真沒事。”
謝呈嘴上和他媽媽吵架,但還是心軟的要回m國。
主要是,他發現他並不能安慰高倖幸。
謝呈走的那天,高倖幸心裡空空的。
然後她說了一句心裡話:“謝呈,他沒跟我告別,所以我還在等他。”
因為,他叫我等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