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高倖幸好幾次在她面前和這人聊微信,還會給她轉錢,她從不拒絕,樂呵呵收下然後笑半天。
他一直以為是她長輩,可是剛才聽聲音明顯是年輕男人。
高倖幸剛站起身,下身不適腿一軟又倒了下去。
陸則言眼疾手快接住她:“慢點兒。”
高倖幸咬著牙:“都怪你!”
陸則言睡意沒了,輕而易舉把她重新拉上床,聲音沉沉:“怪我什麼?”
高倖幸急了,假意委屈:“疼。”
陸則言腦袋裡浮現她疼哭的模樣,立馬洩火,坐起身提議:“要不改天去見他,今天在家休息?”
“不行。”
陸則言起身,當著高倖幸的面慢悠悠穿上睡袍:“我送你。”
“不要!我自己去!”高倖幸再次站起身,穿上拖鞋,“我還沒跟我哥說過你。”
“你哥?”陸則言頓了頓,“你哥姓祁?”
高倖幸往外走:“對呀,他跟我爸爸姓,我跟我媽媽姓。”
走到門口,高倖幸轉身,毫不客氣:“你快點幫我買身衣服來。”
陸則言摸摸鼻子,跟上她:“倖幸,你這是起床氣嗎?”
高倖幸回到自己房間,啪一聲關上門,把陸則言擋在外面,留下一句:“你管我!”
陸則言也不生氣,乖乖去叫餐,找人買衣服來,順便準備點給未來大舅子的禮物。
高倖幸回到自己房間的洗手間洗漱。
洗手間的鏡子較大,可以映照她半個身子。
她身上穿著的還是陸則言的襯衣,已經皺巴巴不成樣子,而且只胸前三個釦子扣上,其他全部敞開。
昨天洗了澡,陸則言幫她重新穿上時,她困得不行,也沒管,現在可以清清楚楚看見脖子上的紅印。
她面板本來就白,現在像是被虐待了似的。
高倖幸思緒回到昨晚。
她感覺疼,往後退。
陸則言一手往下,緩解她的不適,一手扣住她的腰,不讓她後退分毫。
後來心靈契合的感覺讓陸則言不知饜足。
他理智被徹底擊碎,動作粗野。
還在她耳邊蠱惑她:“我好喜歡你。”
然後她真的就被蠱惑了。
再後來,她清醒了些,察覺到他的意圖,跳下床,想逃。
又被他抓了回去。
他又蠱惑她:“倖幸,再一次,好不好?”
她的髮絲被汗水浸溼貼上臉頰,喉嚨裡的“不好”被他用吻堵住,再次淪陷。
最後,只剩破碎的呻吟和凌亂的呼吸。
高倖幸拉回思緒,還說她起床氣?
難道她不應該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