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情形黛玉可是親眼所見,紫鵑這丫頭分明歡愉的很,哪裡是受罪的模樣!!!!
紫鵑自然曉得黛玉的意思,偏過臉啐道:「奶奶是愈發的和爺學了去,沒羞沒臊的!!!」
黛玉聞言頓時臉色燻紅,挑著眉看著紫鵑啐道:「小浪蹄子,我撕了你的嘴去....」
「哎呀....奶奶可別鬧了,生疼著哩!!!!「
屋內歡聲笑語的,可惜賈蘊先走了一步,此時的賈蘊來到花園處的演武場,雖然賈蘊流連於溫柔鄉,可是晨練一般而言不會落下什麼,畢竟打
鐵還需自身硬,滿府的嬌花,可不得有本錢才行,要不然浪費了。
正當賈蘊鍛鍊之時,二尤端著食盒走了過來,賈蘊瞧見二人,笑著問道:「你們怎麼過來了。」
尤二姐眼眸幽幽,並未回話,尤三姐性子潑辣,自然有話直說,只聽她語氣略帶些怪意道:「府里正堂我們去不得,你不來看我們姐妹,可不得我們姐妹來這兒尋你。」
二尤兩人是外室,原本就不能在府裡住著,只是靠著尤氏的身份住在尤氏那裡,沒有允可,那是不能進正堂。
這兩姐妹自被賈蘊收為外室之後,他的確去的少,也是因為賈蘊府里人多,很難兼顧的上。
賈蘊接過尤二姐遞上來的帕子擦了擦額間的細汗,開口道:「府裡事情多,難免照料不到,往後得空了會去看你們,你們若是缺什麼東西,讓李福去置辦便是。」
聽著賈蘊這敷衍的話,尤三姐挑眉道:「你該不是把我們姐兒倆看成可以一時享樂的粉頭,膩了就不管不顧了?」
怪道原著上說尤三姐是個清醒的人,她看的八九不離十,賈蘊確實是拿她們兩姐兒享樂,不過後一句話可說錯了,賈蘊可不會膩了就不管不顧了,於是賈蘊開口道:「我若是這般寡情之人,你們兩姐妹豈會服侍我。」
尤三姐聞言倒也沒說什麼,當初她們上趕著做賈蘊身邊的人,一是圖國公府的富貴,二就是看在賈蘊不是寡情之人的份上。
尤二姐見狀怕賈蘊著惱,開口道:「三姐兒就是這性子,你不要見怪。」
賈蘊聞言不以為意,打趣道:「還是二姐兒乖巧,我倒是奇了,你們是同一個娘生的,性子怎麼差了這麼多。」
尤三姐哼道:「我們姐兒性子若是一樣,你們爺們還能盡興?」
賈蘊聞言點了點頭,尤三姐這話說的不錯,若是這株並蒂蓮相似,樂趣確實少了許多,不過這尤三姐當真是潑辣,什麼話都敢說,念及此處,賈蘊伸手捏著尤三姐的下頜,開口道:「好生在府裡待著,好處少不了你呢。」
尤三姐揚著腦袋,挑釁道:「你若是常來,我們姐兒兩的好處也不會少給了你。」
賈蘊聞言嘴角上揚,雖說尤三姐潑辣,不過賈蘊確實更喜歡她,尤其是床榻上的風情,沒半刻斯文,那霪態風情,醉人心脾,滿府上下,沒有一個能比的上尤三姐的綽約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