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笑了一笑。
“雲川衛已經在我部控制之下。”
柳如是和董小宛都愣了一會。
剛才聽鶯舞描述，她們清楚雲川衛可是在土默特地盤，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這樣的輝煌功績，可能要追溯到成祖時期。
兩人都不是普通女子。
她們接觸了很多這方面的歷史。
這一瞬間，兩人不是深受震撼，而是有些不太相信。
影惜和鶯歌沒有著急，相信事實會水落石出。
可鶯舞不一樣。
她有些急切：“老爺說的都是真的，而且花容姐姐也說了，她不會說謊的。”
柳如是說道：“鶯舞，我們沒有說不相信啊。
我們只想瞭解具體戰事，到時候好為趙公子傳播，好讓大家知曉功績。”
陰差陽錯之下，柳如是算是和趙陽不謀而合。
他先將鶯舞安撫一番。
“柳姑娘，我正是想讓你們幫我宣傳雲川衛大捷。”
董小宛不知道為什麼。
有些擔心趙陽，害怕如是姐姐刁難他，畢竟姐姐眼裡揉不得沙子。
要是稍微誇張了一些，姐姐肯定又要挖苦。
這就是如是姐姐的性格。
不提董小宛對趙陽複雜的情緒。
柳如是平靜地說道：“趙公子，既然要我們宣傳，還是需要詳細一點，那樣最好。”
趙陽明白對方的懷疑。
這也很正常。
建奴已經入關劫掠三回，每一回，京畿地區都生靈塗炭。
明軍更是一擊即潰。
柳如是跟著那些士子談論過很多次這些事情。
很是憤慨，可又無能為力。
她明白建奴的騎兵的強大。
現在，趙陽居然說他打出了長城，打到了雲川衛，那裡還有建奴鑲紅旗。
這怎麼讓柳如是相信，懷疑也就理所當然。
趙陽倒是心平氣和：“柳姑娘，還有小宛姑娘。
我們偏嶺軍收到情報，建奴鑲紅旗旗主嶽託帶著二十五個牛錄，要對我們展開報復。
這一戰不可避免，於是，我們商議過後，一致決定出關埋伏。
選擇雲川衛那裡，與建奴大戰一場……”
本來，雲川衛大捷還是模糊的印象，柳如是並不相信。
等趙陽描述完整個過程，柳如是更覺得匪夷所思。
好像在聽說民間傳奇故事一般。
她越發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