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霍德帶著十幾名同伴坐上了去往倫敦的公交,由於人數過多,司機要求增加收費。
一向格外摳門的加文竟然一反常態的直接同意,甚至還多給了他枚便士當小費。
面對霍德的疑惑,加文顯得一臉浮誇。
“我們已經不是流浪者了,霍德,你要有些格局!”
看著加文那副小人得志模樣,霍德照例甩給他一個白眼,就任他在那自戀了。
公交駛入倫敦市區,他們下車後,透過不斷詢問,終於來到了那所公立機構。
而安德格蘭傑先生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由於他已經提前和部門領導打過招呼。
因此面對霍德一行人,這個本來如同擺設的社會福利機構超常發揮了它的職能。
不到一上午的時間,包括霍德在內的十幾名少年的手續就已經盡數處理完畢。
在成功入住之後,年齡最小隻有九歲的萊爾忍不住直接哭了出來。
而其他人雖然沒有流淚,但透過他們通紅的眼眶,也能輕易看那出內心翻滾的情感。
安德格蘭傑在臨走前再次詢問了霍德的想法。
但霍德只是說自己已經選定一所學校,所以就不能再去伊頓了。
不過格蘭傑先生顯然認為這是霍德的推辭,只好叮囑他如有需要可以來找自己。
晚上,在簡單而不失溫暖的集體宿舍內,霍德沒有和加文他們一起興奮的徹夜聊天,而是早早的陷入了夢香。
因為他知道,這裡只不過是自己的一箇中轉站罷了。
朝陽東出。
霍德在吃過早飯後,以看望格蘭傑先生為由,向工作人員徵得外出許可後,一路直奔倫敦國際酒店.
在昨天來的路上,他曾專門注意了路線,因此倒也沒有跟上一回似的昏頭轉向。
酒店和福利機構之間相距並不遠,霍德僅僅花了大半個小時就來到了酒店門口。
在酒店門口的公共長椅上坐下,看著出入酒店的各型各色的人群,霍德靜靜的等待著霍格沃茨所派來教師。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失,眼見太陽依然升到最高處,還沒有等到人的霍德開始有些焦急了。
“不會是他們給弄混時間了吧”
就在霍德開始有些疑神疑鬼時,一名提著黑色行李箱,身著筆挺的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從酒店內走出。
他私下張望,在看到不遠處,坐在公共長椅上的男孩後,直徑朝他走來。
“霍格.戴維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