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浩拒絕,“我不當明星了,沒必要拍照。”
“真不能拍?”
“不能。”
時髦女人只能遺憾地收起手機,繼續問:“你怎麼就不當明星了?你長得這麼帥,當明星肯定能火很長時間,我知道當明星可賺錢了,一年都能賺好幾億,普通人幾輩子都賺不到那麼多。”
“有錢多好啊,有錢想買什麼就能買什麼,想去哪兒就能去哪兒。”
“我不用賺那麼多錢也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屈浩回道。
時髦女人卻覺得屈浩是在吹牛。
屈浩下一句話讓她閉了嘴。
屈浩說:“我家有錢。”
雖然不知道家裡到底多少錢,不過屈浩知道自己這輩子怎麼花都花不完的。
這是他大哥說的。
當然,他大哥提了一點,讓他遠離黃賭毒,否則屈家的錢跟他沒關係。
時髦女人又仔細打量屈浩,想反駁的話沒說出口。
她知道真真養尊處優的小少爺就是屈浩這種的。
且不說他精緻的面龐,清澈的眼底,就是這一身矜貴氣質,一看就是沒經過社會傾軋,在溫室裡長大的。
時髦女人原還覺得自己的生活是輕鬆愜意的,可與屈浩一比,就有種相形見絀之感。
她知道自己的生活並不如她總跟別人說的,或是發在朋友圈裡那般美好。
她不工作,沒有收入來源,也無其他特長,她在這個家裡底氣是不足的。
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是幸福的,至少丈夫對她好,她不用辛勤工作。
她比絕大多數女人都幸運。
總算是到了高鐵站,時髦女人飛快地下車,這回感激的話都生硬了不少。
一直沒開口的薛城掃了一眼女人的背影,說:“她這是自欺欺人。”
屈浩坐直了身體,好奇地問:“怎麼自欺欺人了。”
“她肯定知道,她丈夫對她的好不是應該的,她的丈夫也能隨時收回對她的好。”薛城不再看這個女人。
正如時小姐所言,不同的人有權選擇不同的生活方式,只是不管哪種方式,都得付出代價的。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不勞而獲的事。”哪怕是感情。
“你說的對。”屈浩重重點頭。
薛城也不擅長跟人討論不相關的人,只說了這麼兩句,便不再開口。
這一插曲並未在幾人心裡留下漣漪。
他們去了酒店。
明旬先與時落說了,讓她在酒店等著。
下了車,錘子望著眼前的全國有名星級酒店,咂舌,“明總想的真周到。”
他們還是託了時大師的福。
經理早得到訊息,他忙上前,親自給時落開了車門,恭敬地說:“房間跟餐點已經準備好了,諸位是要在餐廳吃,還是送去房間?”
“明旬什麼時候過來?”時落先問。
酒店經理心中湧起驚濤駭浪,面上的笑仍舊恰到好處,他抱歉地回道:“明總沒與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