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閃爍的紅光瞬間消散,明旬恢復理智。
“落落,我不打女人。”明旬說道。
“我知道。”時落笑了一下。
明旬本能地朝時落勾了勾唇角,只是他心底仍有戾氣。
“我會起訴你誹謗。”再掃過那女人後,明旬並不打算放過她。
到了這時,年輕女人自然是認出明旬的身份了。
“明總,我剛才認錯人了,我給這位小姐道歉。”女人知道若明旬執意追究,她必然討不了好。
別說她了,就是她家生意,估計也別想好好做下去了。
女人後悔自己的衝動。
她看出明旬聽時落的話,便轉向時落,求饒道:“這位小姐,是我有眼無珠,看錯人了。”
隨即,女人又跟時落哭訴,“我就是知道我老公揹著我在外頭養小三,她還用我的錢給小三買房買車,買奢飾品,那小三還跟我炫耀,這位小姐,你也是女人,你應該能理解我的。”
時落面上卻沒有絲毫同情,“我不能理解你。”
女人哭聲一滯,她不敢置信地看時落。
身為女人,遇到這種事不是應該同情她嗎?
“你的面相——”時落看著女人,一言難盡。
這女人自持長得好,家世好,從來沒將男性放在眼裡,正如這世上有那種玩弄女性的男人一樣,在這女人眼裡,男人也只不過是玩具。
只不過在遇到她現在的丈夫時,她玩脫了,一不小心有了身孕。
原本女人想打掉孩子,男人自然也不是良善之輩,他看重的是女人的家世,事實上,女人懷孕也是他一手策劃。
男人各種甜言蜜語,又殷勤備至,甚至多少回當眾表白,女人虛榮心得到滿足,便鬆了口。
反正在她看來,若是以後不滿意了,還可以離婚。
在這兩人的婚姻裡,兩人算得上是各懷鬼胎。
她生完孩子後不到三個月,便將孩子扔給保姆,她自己夜裡通宵泡在酒吧,白天睡覺,甚至連孩子都沒怎麼抱過。
只是在女人眼裡,她可以背叛丈夫,但是丈夫不能背叛她。
畢竟男人靠的是她孃家。
時落不願跟這女人多說。
“我們下去吃飯。”時落跟明旬說。
“落落,你先下去吃飯,我處理點事。”明旬拍了拍時落的手背。
不等時落再問,電梯門又開了。
經理抹著汗出來,他隱晦地瞪了地上幾人一眼,這才恭敬地跟明旬說:“明總,今天的事是我的失職,我這就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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