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算盤打的很好,結果實力不足最終偷雞不成蝕把米。
之前火神蝶的突襲打斷了整場鬥法,也徹底改變了局勢。
戰鬥暫時停止了.
鎮山珠飛回袖子裡面,江雲手上把玩著昊光鏡,表面上在和敵人對峙,實則暗地裡正在和銀璇以及靈豢印交流雷劫的情況。
銀髮老者,黃衫女修,儒袍青年這三位後期存在此刻的臉色是極其難看,甚至女修還一臉怒容神情有些激動。
“徐道友,剛才那是什麼妖蟲?你之前怎麼沒提到還有那種鬼東西!”
黃衫女修吞服下一顆丹藥穩住神魂的傷勢,用責怪的目光看向徐大仙師,語氣不善地傳音道。
徐大仙師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苦笑著說道:“徐某也是第一次見到,若是知曉豈會藏著掖著?但現在說這些已經無濟於事,還是想想後面該如何吧!”
“還能怎麼辦?現在光憑我們三個還能留下此人不成?你該死,他的靈力又徹底恢復了!”
“早知如此何必來趟這渾水,姓徐的你可有辦法?”
黃衫女修說道一半又看到江雲拿出了眼熟的瓷瓶開啟服用,磅礴的靈力激盪不已。
再感受自身已經消耗了大半的靈力以及受創的神魂,女修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意識到再繼續打下去說不定命就得丟在這裡了。
徐大仙師只是沉默地服下丹藥,並未回應女修。
銀髮老者的狀態也很差。他擅長的大五行擒仙手神通在昊光鏡面前被輕易擊破,靈力消耗巨大。此時此刻也不免產生了一種無力感。
作為三位元后法士中是最年長的,老者看到二人產生爭執後連忙勸阻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於事無補,何況此次出手是我們共同的意見!”
“.老夫原本以為咱們三個加上聖蟲和其他道友一齊出手足以拿下此人,收穫那條銀龍和靈寶。誰知此人有如此多的後手。”
“我等已經和此人結下死仇接下來我族麻煩大了.”
其他二人一陣沉默。
靈寶的威能他們已經體驗到了,他們三人聯手也只能打個不勝不敗,總不能這輩子他們三人不分開吧?
還有更糟的情況。
得知他們死傷如此多元嬰法士並且失去噬金蟲這個底牌後,慕蘭人保證第一時間狂笑著殺過來。
如果此人和慕蘭人聯手,他們突兀族的滅亡之日會很快到來。
一想到這個肉眼可見的的下場,三人的心神難以平靜,已經是騎虎難下。
女修似乎有些癲狂了,低沉壓抑的聲音傳到二人二中:“在場還有戰力僅次於我們的聖女,幾十位元嬰初期的道友以及無數結丹期的後輩,各部族的傳承寶物也還未動用。遠方還有族人正在趕來,若是不惜一切代價用人命去填的話說不定此人的萬年靈乳已經所剩無幾了”
呼,徐二人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他們很清楚這樣做的後果,以之前的戰鬥烈度在場這些人最多半日就得全滅。
如果說之前突兀族是元氣大傷,那麼在場其他人死光的話就直接滅族了!
徐大仙師連忙阻止道:“不行,我們不清楚此人萬年靈乳還剩下多少,不能賭!”
此時遠方的劫雲產生了變化。
天空中劫雷的轟擊頻率開始減緩,所有的劫雲似乎在積蓄力量朝著最中央聚集,雲層愈發厚重雷身陣陣。
機靈的銀璇感到了不妙,果斷鑽出劫雲朝著下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