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廢了這小子,本少爺賞他一顆拓脈丹!”
王輝對楚風的修為,提升如此迅猛,感到無比震驚,同時也產生了一絲懼意。身為大家族少爺,最常用的一招,就是使喚家族護衛、奴僕幫忙。
重賞之下,王輝帶來的手下,個個爭先,朝著楚風撲殺過來。
雙拳難敵四手,楚風不禁感到絕望,連連後退,同時利用食堂內的桌椅做障礙,能緩一時,是一時。
就在他被逼到牆角,再無退路之時,救兵來了。
“住手!”
一聲厲喝,震得屋頂瓦片都是刷刷作響,楚風等人,更是耳膜作痛。能有如此威勢,整座武院也只有呂教頭一人。
“王輝,又是你!”呂教頭身形如龍,一閃便衝到了近前。那些圍攻楚風的武院弟子,被他隨意一掃,便慘叫著滾翻在地。
即便這些人都是拓脈境的好手,但是與呂教頭相比,差得太遠。有如嬰兒與壯漢的區別。
“教頭,王輝想要殺我!”楚風見得呂教頭到來,立刻對著王輝補刀。打人與殺人,那可是有著本質區別。
王輝的臉色一變,指著楚風厲喝道“豎子,你敢誣衊我?找死!”他帶著一大票小弟前來殺楚風,結果人沒殺成,反倒把自已給弄傷了。
現在,呂教頭到來,楚風立刻給他羅列重罪。
他又豈能不怒,差點把肺都給氣炸。
本就是大戶少爺,暴怒之下,也就不顧什麼後果,也不分什麼場合,當即朝著楚風再次撲殺過來。這次,他的手裡亮起了兇器,是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
“放肆,本教頭在這,還敢行兇!你王家雖有幾分勢力,但在這武院之內,還是本教頭說了算。”
呂教頭沒想到王輝如此不把自已放在眼裡,盛怒之下,也就再無顧忌。出手如風,一把扣住王輝的手腕“撒手!”猛地發力一抖,王輝悶哼一聲,匕首頓時墜地。
呂教頭眼中閃過一道悸人寒芒,扣著王輝的手腕一挫。
“喀嚓!”
骨頭錯位的聲音,這是相當高明的錯骨手法。只有修煉到淬骨境,對人體骨骼構造有著極詳細的認知,才能輕易卸掉別人的骨頭。
“啊……”王輝不禁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臉孔扭曲。
“高年級弟子王輝,膽敢在食堂公然殘殺其他武院弟子,按院規,當廢除修為,逐出武院!”呂教頭大聲念出王輝的罪責。
“教頭饒命,弟子知錯,只要教頭肯從輕發落,我王家定有厚贈!”王輝這才識得厲害,顧不得錯骨劇痛,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額頭湧出,滑落。
他強忍著痛,哀聲求饒。
呂教頭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猾之色,再次冷聲大喝道“念其初犯,且未釀成大禍,修行也是不易,又多次為武院爭光,貢獻不小。本教頭便從輕發落,罰禁閉一個月,悔思其過!若有再犯,絕不輕饒!”
“弟子王輝,謝過教頭寬宏大恩!”王輝的心都在滴血。
沒有兩千兩銀子孝敬給呂教頭,別想平安。他可是深知呂教頭的手段。
他自然也清楚,呂教頭前不久送了不少銀子給前來提肉丁獸的沈大人。自然要想辦法填補一下虧空的腰包。
王家雖是望臺縣第二大戶,最粗的一根臺柱,也就只是縣丞。在很多人眼裡,王家就是一塊肥肉。
只要能壓過縣丞的權勢人物,都想咬王家這塊肥肉一口。
周家是第一大戶,同樣是塊肥肉,不過卻沒人敢咬。因為周家有一位軍中百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