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什麼下水管道、廁所、承重牆等等，都成為了他們的踐踏目標！
“他們”指得就是腦袋統一被開了瓢兒的鬼。
被降維打擊燈暴插後，鬼的思緒變得簡單無腦。
只要有一個目標帶動他們，他們就會義無反顧地行動。
這種效益，同樣叫做群鳥效應。
工廠高居點，許長老抱頭痛哭：
“蒼天大地！老子到底遭了什麼孽！才被自己創造出來的傑作，給毀壞成這樣啊！”
許長老眼睜睜看著工廠被插了腦袋的下屬鬼毀掉。
而帶領這批下屬鬼的，竟然是第一個被插腦袋的小狗！
小狗像是隊伍老大，策馬奔騰！
後面的開瓢兒鬼，集體跟隨！
那畫面太降智，許長老只能痛心疾首。
他最後化悲憤為力量，咬牙切齒後，朝天咆哮：
“葉鑫！我一定要弄死你！”
“有種現在就出來，跟老子決一死戰！”
許長老是知道葉鑫徹底跑遠了，這才叫喚兩嗓子發洩下。
但誰知道剛宣洩完，他就看到天空一個小黑點，正在不斷髮大……
那個身影，正是葉鑫！
他此刻背後有一雙揮動著的黑色翅膀，宛若死神降臨！
葉鑫自己都樂呵了。
上次幫那個先祖級猛鬼刷好感度，他都以為翅膀廢了。
誰知道過了這些天，翅膀復原了！
不論羽翼骨架還是肌肉展度，都比之前更強勁有力！
早知道，剛才就不偷雞摸狗地來，直接飛進來多快！
葉鑫朝著許長老的位置降落，臉上帶著笑容。
“許長老是吧？你這麼想我嗎？我現在就來了。”
許長老臉色一僵，下意識呼喚：“來、來保護我！”
然而下屬鬼們都忙著維護秩序，想方設法引導這批亂衝亂撞的鬼。
沒有下屬鬼注意這裡！
葉鑫降落後，摁著拳頭，就骨骼整得噼裡啪啦響。
“許長老，我想跟你談些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配合呢？”
許長老胡須一抖，充滿凜然：“老子寧死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