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供出張倉，不是為了活命。”他死死地盯著方凡，“我想拜你為師！”
方凡有些意外，平頭哥雖然是對手，但性情耿直，直來直去，倒不招人煩。
他坦言，“你很有血性，但可惜，我的本事，不適合你。”
“為什麼？”
平頭哥有些不甘，“只要你肯收下我，洗衣做飯當牛做馬我都願意！
我也能吃苦，就算修行再難，我也能堅持下來！”
方凡微微點頭，心中有幾分讚許，“如果你真想學本領，我倒是可以給你指一條明路。
你去海城，找一個叫葉沐然的女人，就說是方凡叫你去的，她會收留你。”
“葉沐然？”
所有人都露出震驚的表情，平頭哥沒有多說，謝過方凡之後，讓幾名手下帶著他離開了。
唐韻坐在沙發上，擋住後背，神情複雜的看著方凡：
“你認識葉沐然？”
方凡點頭，“對啊，怎麼了，你也認識她？”
唐韻表情古怪，林小小誇張的說道：“整個大夏國，誰不認識商業女帝葉沐然？小瞎子，你該不會是故意把平頭哥支到葉沐然那裡去吧！”
方凡尷尬的撓了撓頭，“當然不是，葉沐然是我大師姐啊！”
“啥？”
唐韻和林小小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方凡有些奇怪，從自己說出葉沐然的名字，這兩人就奇奇怪怪的。
什麼商業女帝？在他的心目中，大師姐只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魔頭。
在落凰山上這些年，他可沒受大師姐葉沐然的荼毒。
現在提起來，心裡還有陰影呢。
唐韻說道：“你是說，葉沐然也是你們白巫門的人？”
方凡點頭，林小小驚訝道：“不是吧，大夏國第一商業女帝，資產過千億，短短五年時間創下葉氏商業帝國，被無數企業家追捧為女傳奇的葉沐然，居然是巫門的人？”
她只覺得腦子不夠用了。
方凡也終於明白，五年前大師姐葉沐然下山後就銷聲匿跡，原來是在海城搞事業了。
“大師姐這麼有錢，我是不是該找她拿點精神損失費呢……”
他心裡琢磨著，兩人雖然在山上只接觸了一年，但卻給方凡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
現在想起來，還恨得咬牙切齒。
找她要個幾千萬當精神損失，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