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走吧!這裡沒有你們說的那種東西,太陽快要下山了,要想活命就趕緊走。”
小糰子不知道哪句話刺激到了男人,他立馬將懷裡的牌位砸了過來。
方氏柳者——
看來,這火葬嶺的方柳氏,應該是眼前這個男人很親很親的家人。
武大抱著安暖暖趕忙閃過身後,好在他體積大,身高壯。
不然就那些牌位茬子濺起來,第一個打的,肯定是奶娃娃的眼睛。
武大越想越生氣,不由將安暖暖一放,走上前就扯住了男人衣領,將他整個人拎起了半米高。
“你這人怎如此不識抬舉,我家小天師與你好生說話,你動手動腳的,莫不是想要我們以多欺負人少?”
武大居高臨下的威嚴,很快讓小糰子察覺出不對。
她趕忙上前勸阻,也就是伸手這麼一彎腰的功夫,楊逸緻給的所謂“御用天師”官印,竟然從福袋裡掉了出來。
“你……你們是當官的?”
男人眉頭舒展開的模樣,似乎讓幾人看見了希望。
武大將他放了下來後,男人上前撿起官印。
果真,這般通體潤色的觸感,只有卓然天成的官印才有這等質地。
“我只聽聞新皇重道修文。小師傅,你們莫不是就是上次傳說中,替他在留下解決麻煩的那群人?”
小暖寶看了眼武大後,怯怯的點點頭。
她不知道這位大叔想要做什麼,可第一感覺告訴她,這位叔叔肯定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可具體麻煩事情是什麼。
哎!小糰子還真的很難能夠一眼看的清楚。
“大叔,你們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為什麼暖暖一進來,就感覺煞氣沖天,可進到這裡現場,又……又找不到一點煞氣的來源?”
小糰子低頭看了眼腳底的紙狗,那支離破碎的模樣,就好像被人生吞活剝了一般,透露出陣陣的血氣。
“哎!別提了!”
男人聽出他們的實力,對於幾人回覆的語氣,也就沒有那種孤傲感。
原來,火葬嶺在三年前,也不是這樣。
這裡山好水好,直到一個惡霸的出現,才將這裡的所有一切都打破了。
“那惡霸是我父親的同鄉,因為從小在外面長大,再加上家裡和朝堂有點關係,所以不管對誰、看誰,那都是看不慣,直接用手上的。”
“後來呢?”
男人嘆了口氣繼續和他們說起這段往事,後來的村子也是在那個人的出現,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惡霸的出現攪得村子裡不再安生,他在村子裡橫行霸道,可村裡因為他家裡的關係,很多事情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正在這個時候,外鄉回家的糊紙匠,帶著一個剛剛過門不過三個月的新媳婦,回村子裡居住。
那新媳婦模樣俊俏,溫溫軟軟的模樣,只一個眼神都能把村裡男人的眼睛都給勾走了。
“那惡霸看上了糊紙匠家的新媳婦,可又不敢惹糊紙匠。就找了關係,說鎮裡有人,想要他去幫忙扎哪家太爺的紙花,糊紙匠欣然前往。他前腳走,惡霸後腳就摸進他家。新媳婦不忍受辱,胡騙惡霸後將起咬傷,她衣衫不整、蓬頭垢面。路上遇見我爺爺,想著我爺爺身為村長,必然在村子裡也是有點權威的,可以救她,哎——只是沒想到錢多便是理,新媳婦還是因此丟了性命,而我爺爺和整個村裡的人,也因此成為了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