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泰妻子的話讓眾人驚詫不已,武大一步上前,畢竟聽見這件事是和有泰妹妹有關係,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有嫂嫂,我是武大,煙兒她怎麼了?”
李氏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定他真是記憶中的那個人,這才原委告訴了他。
“別提了,自打你離開有家後,我那姑妹就是又哭又鬧,本以為安安穩穩把她送上花轎後再與夫家生下孩子,你和她的事情便也就過去了。唉!哪知道她竟把你留下的皮襖藏了起來,今日竟還因為那件皮襖瘋癲了。”
李氏字裡行間都是對有沫煙的憐惜,畢竟這有沫煙是十里鄉村出了名的美人兒,脾氣又好,若不是武大,恐怕日子會過的特別順。
“不……不會的,方才……方才有先生不是說,那件襖子……那件襖子被她攪了?”
武大再次回過神,不過這次眼神犀利的不再是有員外,而是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有泰。
“婦人之見,小妹只不過受涼著了寒,你這般大驚小怪的若是壞了她的名聲怎麼得了?”看得出來,有泰比李氏要知道的多,只不過他不願說太多,所以才讓有些事情就這麼一點點積攢後發酵了。
安暖暖走上前拾起李氏肩膀上的一片羽毛,很顯然有家嫂嫂應該是剛從姑妹家過來,所以身上沾染的一切,都可能和有沫煙有關。
“有嬸嬸,你去的時候,煙兒姐姐是不是一直抱著那襖子頭髮凌亂,連話也不怎麼說?”
李氏點點頭,“其實很早之前就聽她夫家說過,她時不時每個月會犯一次,唉!無奈我這當家的死活不信,所以……所以很多事也就這麼給耽誤了。”
有沫煙嫁的是有泰道上認識的一個小兄弟,為人忠厚老實,所以也一直把有泰的話奉為聖旨。
安暖暖示意有泰將脖子上的三角符籙取下,符籙和羽毛疊放的時候,一陣青煙從羽毛背後緩緩燃起。
“有大叔,看來你應該早就知道,是誰對你們家下降了。”
安暖暖不便多說便又把符籙還給了他。
原來自打有泰反對有沫煙和武大的事,有沫煙就對這個哥哥恨之入骨,正巧那次她來有府收拾武大的東西時候,遇見了給有府張羅水潭的紫陽真人。
二人談論了幾句,有沫煙也不知道和紫陽達成了什麼交易,紫陽便把這套歪門邪道交給了她。
安暖暖搖搖頭嘆了口氣,“本來煙兒姐姐怕只是想要你同意她和武大叔在一起,沒承想武大叔根本不喜歡她,唉!所以有府上才出了那麼多事。”
武大明白自己才是這一切的關鍵,無奈有沫煙已經瘋了,他總不能現在還去招惹她吧。
“小天師,那現在怎麼辦?”
安暖看了眼武大,從福袋中取出另外一張符籙,疊好了遞給了有泰,“煙兒姐姐怕是把降頭下在那張皮襖裡面了,一會兒叔叔和嬸嬸拿著把這個和那襖子一起燒了,問題怕是也就解決了。”
“多謝小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