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座下六個弟子,可掄起玄力修道的天分來說,他們五個都比不上安暖暖。
這年頭千金易得,天才難求啊!
玄尊此番把安暖暖弄去玉清觀,更大的原因是不想自己找到的“天才”,被這麼一群寵師妹狂魔荼毒養歪了……
“咳咳,咳咳”
玄尊朝著韓憨丟去一個白眼,吸引來大家的注意力後,從懷裡取出一個金燦燦的小奶瓶掛在了安暖暖的脖子上。
“這個是你那個神出鬼沒的三師兄託人給你送來的法器,這玩意內有乾坤需要你自己好好探索,當然了你實在無聊的時候,也可以用它裝個水,應個急什麼的。”
“師父,師妹又不是男的,應急這件事恐怕就有點……”
韓憨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師傅和師兄們齊聲打斷:“老四給我閉嘴!”
玄尊注意到元皓的劍都已經出竅,趕忙從包裡又拿出一疊符咒遞給了小糰子,“做了人家掌門可就不能再這麼隨心所欲了,這些東西師傅都給你,你記住省著點用啊。”
“知道了,師父——”安暖暖乖巧的應道。
依依不捨的看著元皓和韓憨帶著小東西回後院收拾東西,玄尊一滴老淚卻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喏!帕子要不?”
李利作為入門最早的,心裡對於玄尊的心思卻也是最能夠理解的。
他拿出準備好的一疊子手巾,從真絲到蠶布的。
只是明碼標價上的價格,讓玄尊看了眼想要拿卻也只能搖著頭把手收了回去。
玄尊痛心疾首的說道:“你說說你們五個,但凡有一個讓為師放心的,師傅也不至於讓暖寶去啊。”
李利搖搖頭,“您啊就別裝了,什麼叫不放心,您啊就是怕小師妹被我們幾個帶壞唄。”
玄尊乾咳幾聲掩飾尷尬,畢竟他這六個徒弟心思,除了安暖暖他一個都摸不透。
“待會兒去賬房支點銀兩給你師妹,人家現在做的是掌門,哪都要花錢!”
“要錢?”
聽到玄尊要給錢,李利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不過,師傅不是剛剛已經公開破產了嗎?!
玄尊看他呆愣,敲了下他的頭,“臭小子,我知道你那賬本就是騙你師妹,你別給為師裝窮,快把真賬本交出來!”
李利撓著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忘了和您老人家說了,打從鄉民們知道暖寶要去玉清觀,找咱趨吉避凶、畫符看風水的已經少了一半。”
“什麼?我們真的要破產了?!”
李利點點頭,“是的,您也知道,暖寶在我們這裡可是遠近聞名的,誰聽說玄門宗有一口氣喝那麼多奶的娃娃不想上來看看呢,而且現在玄門宗的存糧應該只夠我們幾個人吃半個月。”
“所以呢?”玄尊不死心的繼續追問道
“所以……玄門宗現在一切開支其實都是我們李家在支付。師傅,欠條我已經準備好了,您看看要不現在就籤個字畫個押?”
玄尊轟然倒地!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桃桃!”
踏著清晨的朝露,哼著愉快的小曲兒,安暖暖叼著被大師兄裝的沉甸甸的奶瓶,心情愉快往山下走。
她身後腰間帶著的小福袋裡也裝滿了師傅和師兄們沉甸甸的愛。
雖然她對玄門宗有些不捨,可想到師傅委以重任的眼神,她就莫名的對自己很有信心。
突然,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從草叢裡跳了出來,問道:“呔!小娃娃你是從玄門宗下山歷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