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突然拔出帶血的尖力,對準宇文拓,可又因為頭痛,他極力地想收回對準宇文拓的尖刀。幾秒鐘之後,仰頭一聲鬼叫,紅著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宇文拓。
宇文拓嚇得後退幾步,顫指著黑衣人,“你是誰,你對我的阿楠做了什麼?”
黑衣人沒有說一個字,高舉著尖刀逼近宇文拓。
“住手。”秦川大聲呵斥道:“宇文老爺子,小心!”
郭起指著黑衣人,“是朱楠。”
黑衣人忽然停止攻擊宇文拓,調轉身體,將尖刀指向秦川和郭起。
“胖起,小心!他不是朱楠,你看他的臉。”秦川努努嘴對著黑衣人,“半邊臉是人,半邊臉是骷髏。如果沒有猜錯,是那白衣女人借用了他的身體。”
郭起握工兵鏟的雙手攥了攥,“你可別嚇唬我,還借用身體,那不就是鬼附身麼?”
秦川拔出短刀,“隨你怎麼說,反正小心就對了。”
黑衣人聽他們認出了自己,乾脆一把扯掉臉上的三角蒙巾,微眯的紅眼句對著秦川,“李恆,我等你很久了。”
秦川有些懵圈,問郭起,“它剛叫我什麼?”
“管它叫什麼,跑就對了。”郭起拽著秦川就往另一條巷子跑,可是那黑衣人的速度極快,頃刻間就追上了他們。郭起小聲問秦川,“咋辦?”
“還能咋辦?”秦川握著短刀在空中劃了幾下,“等著接招。”
郭起:“就我們跟韓燁學的那幾招,怎麼可能打過它?它可是女鬼!”
“誰說女鬼就厲害?”秦川握著短刀又在空中劃了幾下,“我們,兩個人還怕它?”
“說夠了沒有?”黑衣人一聲嘶吼,高舉著尖刀衝向秦川和郭起,“去死吧!”說完這三個字,便鬼叫起來。叫的人皮發麻,心裡發怵。
黑衣人將秦川撲倒,揮起手中的尖刀便要刺秦川的脖子。
郭起伸出工兵鏟,擋在秦川的脖子旁,尖刀鐺的一聲戳在工兵鏟上。
秦川用嘴咬住黑衣人捂自己臉的手,一邊用右手的短刀猛扎黑衣人腋下。衣服和皮肉被短刀扎破了,就是沒有人血流出來。
黑衣人跟沒事人一樣,再次高舉尖刀直奔秦川的心臟而去。
郭起來不及收回工兵鏟阻擋,乾脆抬起右腳踹在黑衣人左肩上。
黑衣人微微傾斜了一下身體,手中的尖刀向秦川的右肩滑去。秦川的右肩被尖刀劃出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液很快浸溼秦川的衣服。
因為疼痛,秦川齜著牙咧著嘴,鬆開黑衣人的手。
黑衣人覺得郭起非常礙事,他左手握拳橫掃向郭起,郭起被黑衣人一拳打坐到地上。
脫了手的工兵剷倒在秦川的胸口,又滾到秦川的喉嚨處,恰巧擋住黑衣人垂直扎來的尖刀。尖刀將工兵鏟的把手,扎出一個錐形凹槽。由於力度很大,秦川差點被壓的沒喘過氣來。
秦川猛烈地咳嗽著,他想不能如此被動挨刀子,於是他努力壓制住咳嗽,嘶啞地喊道:“韓燁,救我!”
黑衣人高舉著尖刀,順著秦川的目光看向身後。此時郭起爬起來,猛地撲向黑衣人,和黑衣人糾纏在一起,摔倒在地上。
秦川趁機爬起來,也撲到黑衣人的身上。他死攥著黑衣人拿尖刀的手,試圖奪下黑衣人的尖刀。三個人糾打在一起,這個局面僵持了五六秒。
突然一聲鬼叫,黑衣人把秦川和郭起丟擲三四米遠,然後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黑衣人蔑視地說道:“弱爆了。”跟著手持尖刀,再一次衝向躺在地上的秦川。
秦川和郭起御下揹包,先後將揹包砸向黑衣人。黑衣人只輕輕揮了幾下尖刀,兩個黑色揹包就被割成好了幾截,揹包裡的物品也散落一地。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黑衣人兇光畢露,往前邁了幾步,“受死吧!”黑衣人雙手握住尖刀柄,舉過頭頂,雙腳蹬地起跳。眼看著寒光逼人的尖刀扎向秦川。
忽然一個人影閃現,用短劍抵住落下的尖刀,然後轉身帶走躺在地上的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