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啟宣抬抬眉毛,“拔山涉水的,攜帶也不方便。但是把一些值得記念的小物件,帶回來,你不反對吧?”
“那也不行。”秦川堅定道。
宇文拓:“還是先替你表哥找到解藥為好。”
蕭啟宣:“好,都聽你們的。我們先回去準備裝備,三天後在你舅舅,李軍醫家門口集合出發。”
秦川警覺地看向蕭啟宣,心想:“這個蕭啟宣可不比他弟弟省油。”
蕭啟宣笑著站起來,“不必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我與你舅舅可是故交,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在臨出發前,我就是想認個門,好以後和他常走動走動。”
秦川聽到蕭啟宣的解釋之後,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的虛假情意,於是他只能乾澀地笑笑。
宇文拓忽然問秦川,“阿靈那丫頭現在怎麼樣了?”
朱楠跟著問了秦川同樣的話,“對,阿靈現在還好嗎?”
秦川本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宇文拓,可聽見朱楠也在問自己宇文靈的事,他怒火蹭地一下從心中燃起,大聲道:“你沒有資格問她,為了一點眼前的利益,你就可以棄她而不顧。現在還好意思來問我她怎麼樣了?你哪來的臉和底氣?”
“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要不是你仗著人多,執意不許動那些鑽石,我又怎麼會提前離開那裡?又怎麼會把阿靈丟給你們?”朱楠衝到秦川身邊,“你快說,你們到底對阿靈做了什麼?她現在人在哪裡?”
秦川哼笑一聲,“自己盜寶丟棄生病的同伴,現在還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你還真是個豬八戒,倒打一耙。”
宇文拓:“什麼意思?誰生病了?丫頭病了?”
秦川指著朱楠,“你讓他說。”
宇文拓看向朱楠的眼神殺,十分的震懾人魄,朱楠有些畏縮。宇文拓開口說道:“你儘管說,我老頭子不怪你。”見朱楠許久未開口,宇文拓火道:“你到是快說。”
“各位各位。”蕭啟宣抬起兩隻手掌緩緩向下擺動,然後站立起來,“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不便插手。只要各位記得出發的日期即可,容蕭某先行一步。”說完,蕭啟宣帶著藍心和他的打手們離開818號客房。
宇文拓生氣的詞語衝出嗓門,“小川,你來說。”
秦川把看蕭啟宣的目光收回來,猶豫片刻之後,說道:“我們為了找到開啟神秘墓葬的鑰匙,去了埃及撒哈拉沙漠。在沙漠裡,無意間進到一座神秘金字塔裡,那金字塔裡有著重重險阻。阿靈……”
說到這裡,秦川故意停頓了一下,他想:“宇文拓參與到尋找神秘墓葬的行列,他曾經又扮演了怎樣的一個角色?”他看著宇宇文拓,接著說道:“阿靈和左海,就是在王殿裡被蚊子咬傷,才感染了一種奇怪的病,最後漸漸衰竭而亡的。”
朱楠瞪大眼睛,“你說什麼?阿靈死了?”
“阿靈那丫頭,沒了?”在得到秦川肯定之後,宇文拓躍跌坐在白色大床上,傷心道:“傻丫頭,爺爺就說不讓你去,你偏要去。”
秦川也難過的低下頭,“因為那裡天氣太熱,不便帶著她的屍體,所以就地掩埋了。宇文老爺子,還請節哀。”
秦川的話音剛落,朱楠的拳頭便砸在秦川的臉頰上,接著朱楠又打了秦川第二拳。朱楠學過格鬥術,秦川哪裡是他的對手。朱楠的第三拳砸在秦川另一側臉頰上,跟著秦川就倒在地上。
坐在床上的宇文拓雖表現出吃驚,但是他並沒有發聲阻止,反到表現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
朱楠撲到秦川的身上,左手鎖住秦川的衣襟,嘴裡罵罵咧咧的揮起右拳,“自以為是的傢伙,就是你害死的阿靈。”
秦川將雙手擋在臉前,閉上眼睛準備接招。誰想朱楠的拳頭非但沒有落下來,還聽到他的慘叫聲。原來藍心離開時沒有關客房門,後來發現紙條的韓燁,因為擔心秦川遇到什麼危險,再與妘雨織會合之後,便按紙條上寫的地址趕了來。
一隻竹笛重重地戳在朱楠掄起的拳頭上,朱楠左手捂著張開的右手,痛苦地呻吟著。朱楠認得這支竹笛,他害怕地退到一邊,眼看著韓燁和妘雨織從隔斷處衝到秦川身邊。
“小川。”妘雨織扶起秦川,發現秦川嘴角兩邊都在流血,心疼道:“都流血了。”妘雨織滿眼敵意,盯著朱楠,“姓朱的,找人談判合作,竟違規出手傷人,你這個人到底還有沒有信義可言?”
朱楠:“跟你們這些人,還講什麼信義?真是可笑。”
秦川拭去嘴角的血,低吼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們來說。”
“跟他還講什麼道理?”氣不打一處來的妘雨織,握起拳頭,上前就要揍朱楠。
朱楠嚇得向退了兩步,忽地從床邊站起來的宇文拓,說道:“莫要動手,莫要動手。”宇文拓將朱楠護到身後,“即然合作的事情已經談成,大夥兒就不要再起無謂的爭執,應該留著力氣,明天出發去神秘墓葬再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