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雨織心裡琢磨著:“大學生?這個詞彙還是第一次聽,估計是現代使用的,那麼這些個姑娘就不是我們那個朝代的。提高知名度?是騙人的意思?”她想到這裡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西湖的美景真是名副其實,一路上碧波映簾彩虹天,橙色萬里點墨人。雖然這裡的人跟她們那個時候穿著不一樣,可是人們愛熱鬧的心情是一樣的。這時有間裝修很古樸的門店吸引著妘雨織。她站在店門外,摸著門前的石獅子,看著鏤空的紫紅色木門,邁進門檻。
一位老者身材微胖,走路蹣跚,眼中卻有股倔強。他迎向妘雨織,先是將妘雨織大致地打量了一番,才開口說話,“姑娘瞧上了哪個老物件,我替你去取?”
妘雨織心裡想著:“終於有個說話中聽的,自從來到這個陌生世界後,聽的都是叫小姐,別提有多難聽;沒想到這會子盡然有人稱自己姑娘,很是受用。”妘雨織給了老者一個笑臉,“我就是看您這裡舒服,熟悉,所以就冒昧的進來看看,倒是沒想過要買東西。”
老者又一次上下打量一番妘雨織,然後臉上堆起了笑容,“那姑娘隨意。”說完老者回到了自己原先坐的位置,拿起櫃檯上的紅色茶壺繼續擦起來。期間,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妘雨織,再看看門口。
沒過一會兒,從店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爺爺。”
妘雨織幾乎和老者同時看向門口。
老者見到女子後,笑容裡立刻多出了一份慈祥,他放下手中的茶壺走出櫃檯,這時那女子已然進入店內。
妘雨織馬上認出了那個女子,她正是宇文靈。
宇文靈也看到了妘雨織,她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後問道:“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是小川帶你來的?”
“不是。”
老者:“你們認識?”
宇文靈走到老者身邊,挽著老者的胳臂,“她叫妘雨織,就是小川從西安帶回來的那位,這位是我爺爺,宇文拓。”
“宇文爺爺,你好!”
“你怎麼還叫上爺爺啦?他可是我爺爺,你該叫老闆。”
“我們一般年紀,和你一樣叫爺爺有何不可?”
宇文靈很不服氣,還想爭辯些什麼,卻被宇文拓給打斷了,“丫頭。”這一聲叫停了宇文靈咄咄逼人的氣勢。宇文拓微笑著:“姑娘從西安來?”妘雨織只是點點頭,宇文拓繼續說著:“既然是小川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們的朋友,只是小川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妘雨織:“我,和藍心走散了,無意間走到了這裡,希望我沒有打擾到你。”
宇文拓:“藍心?”
宇文靈:“就是小川表哥的女朋友。”
宇文拓比劃著手指,“考古的那位?”
宇文靈給了宇文拓一個肯定的眼神。
“宇文爺爺,我見天色已晚,我們就此別過。”說完,轉身就離開鋪子。妘雨織就這樣離開了宇文古董鋪,留下宇文爺孫倆在那裡乾瞪眼,不知所以雲。
妘雨織穿梭在這陌生的大街小巷裡,不知道該去哪裡找秦川。幸好這裡的風景是美的,有意無意間將其盡收眼底,心情還沒有跌到谷底。不知不覺天色已暗下來,她獨自一人走在一條深巷裡。不知何時,巷子裡三三兩兩的路人變成了攔路人。
妘雨織提高了警覺,“你們……”
“廢話少說,識相的跟我們走一趟。”
妘雨織:“我是犯了哪條王法麼?”
匪徒們縮小了包圍圈,其中領頭的欲伸手去抓妘雨織,“去了不就知道了。”
妘雨織右肩微微往後一讓,迅速伸出右手攥住那人伸過來的手,一個擒拿手將對方鉗住,“誰派你們來的?”
其餘三個人見狀同時張牙舞爪起來,妘雨織一腳踹飛匪徒首領,轉身擊打身後兩人,三兩下便將二人撂倒。而正躍躍欲試的最後一個匪徒,見他的同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猶豫了。最終他選擇將頭目扶起來,等待指令。
“說出你們的主子是誰,我便饒了你們。”
“小丫頭,你給我等著。”眼見著妘雨織做出要出手的姿勢,嚇得那匪徒頭目忙說:“撤!”
妘雨織看著四個踉蹌的背影漸漸遠離,不禁覺得好笑。她將雙手背到身後,輕輕搖著頭,邁開步子朝湖邊走去。
說起那四個匪徒雖然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但是他們還是找東家領錢去了。
豪華別墅裡。
蕭啟宣:“一個小丫頭都搞不定,還好意思來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