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卿把商寧寧從人工湖裡拽上來，問她怎麼處理江婷。
“烤了？”
“還是……紅燒？”
商寧寧一愣，“那……不犯法嗎？”
瞧著她呆頭呆腦的樣子，顧晚卿忍不住笑了出來，“烤就是吊起來，等會兒太陽昇起，讓她曬著溫暖的太陽，省得她感冒了。我們這是好心，犯什麼法？”
商寧寧又問：“紅燒又是怎麼回事？”
顧晚卿仰著下巴，聲音沉靜，“人家江家為學校做那麼多貢獻，千金落水怎能不安排排面？我現在去畫室取點各色顏料回來，在這人工湖面上揮灑一陣，讓江家千金的行為藝術更有‘價值’和色彩。”
商寧寧破涕為笑。
她能想像到那種畫面，絕對“美”得無法直視。
各種顏色顏料逐漸滲入江婷的衣服和面板上，把她染成各色，還真是“行為藝術”。
把商寧寧逗笑就好，顧晚卿還繃著臉，“你別笑啊～
行為藝術也是要付出金錢代價的，藝術後，清理完垃圾，就說這人工湖再重新置辦的時候，你們商家能不能出點費用？”
顧晚卿給商寧寧使眼色，商寧寧迅速get了她的意思，故意說給江婷聽，“不用跟家裡要，從我自己炒股賺到的錢裡面出就行了。”
顧晚卿迅速跟她打了個配合，“呦！小寧總大氣！哎呀……不像某些人，總想靠家裡，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家裡給學校修建的樓和專案，那錢都是她掙的呢。”
江婷撲騰著水，每次游到岸邊，顧晚卿都毫不留情踩中她的爪子，禁止她上岸。
“江同學彆著急啊，你且等等，等會兒同學們都醒了，出來吃早飯的時候恰好能路過人工湖，到時候大家還等著看你的行為藝術呢。”
顧晚卿故意嚇唬她，“你先等等，擺一個好看的pose，我拍下來幫你發到校園論壇裡幫你漲漲人氣。”
江婷趕緊扭過臉，不讓她拍，嘴裡罵著顧晚卿，“你現在不過是商家的下堂妻，你竟敢得罪我？”
“得罪了怎麼著？”顧晚卿冷笑，“又要提你江家多厲害了？”
江婷啞火。
但好像不提家裡，她自己本身確實沒什麼可說的。
賽車，比不過顧晚卿；
考試，比不過顧晚卿調教出來的商寧寧；
就連電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