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卿回身,恰好撞見商肆正在戴袖釦。
顧晚卿,“……”
她忘記了。
當年她雖然轉身默默離開,可是她為商肆設計的那套配飾,可是在他生日之前,原封不動的郵寄到了商肆的手裡。
大意了……
早知道,應該讓陸霆把訂單撤銷才對。
家大業大就是麻煩,誰能盯著一個訂單不放呢?
好在當初鬧彆扭,把對戒拿了出去,不然,可尷尬了。
商肆留意到她的表情,眼底湧現出一絲笑意。
他媳婦還是那麼可愛。
他不怕死地,故意說:“某人的臨別禮物,我很喜歡。四年來,我把這幾樣配飾始終帶在身上,視若珍寶,若不是今天是某人的特殊日子,我絕對不會拿出來戴在身上。”
呸!
誰會信他的狗話!
顧晚卿別過臉去,為了緩解兩人共處一室的尷尬,乾脆把顧笙棠僱的妝造團隊叫進來,為她化妝。
商肆挑眉,明知道顧晚卿的意思,但就是不出去,賴在一邊等她化妝。
這人好厚的臉皮。
顧晚卿從前只知道他麻煩,還沒曾想他臉皮也忒厚了;
四年了,一毫米都沒有變薄。
她出言譏諷,“我是認親的,商肆爺留在這裡等,是打算認爹的?”
她正要說自己不介意當爹,就被商肆搶了話。
“你的爹,不就是我的爹?”商肆笑道,“你還沒認父親就這樣向著他說話,看來挺孝順的。你放心!你如何待其他人,我就如何待其他人。”
顧晚卿從小信奉的是能動手就不吵吵,現在想來,小時候應該多練練吵架才對。
餘下的時間裡,跟他再無話說;
因為,說不過。
外場;
一雙蒼老的手伸向了元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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