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薇站在舞臺上,距離人群也不遠,臺下的人說了什麼話,她都能盡收耳中,聽見眾人對她那些不堪的評價,她的額頭青筋不禁跳了跳。
上臺前,她在後臺的事,怎麼會被眾人知曉?
怎麼回事?
她來不及細想,那邊夏雪已經開始了講述。
工作人員早和夏雪對好了說辭,按照夏雪的描述順序,逐一更換設計手稿。
每張手稿上,夏雪都標記好了時間,證實每一張都是她在辦公室,用自己的工作電腦畫的。
說完了自己,夏雪開始質問顧晚卿。
“珠寶送樣都是我親自送的,大家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公司裡負責珠寶製作的師傅;所以,請問顧晚卿,如果這都不能說明這套珠寶是你盜取了我的勞動成果,我寧願以死明志!”
臺下討論聲不斷。
都認定了顧晚卿就是那個抄襲的人。
“太過分了,商家肆爺夫人的名號還不能滿足她,竟然把一個小姑娘逼得想死。”
“遊戲玩得不錯,我們承認,但想裝比當全才,可別出來侮辱我們的智商。”
“盜取別人勞動成果,可恥!”
顧晚卿的臉,徹底黑透。
不為別的;
只因畫稿送去製作的活兒,當初是夏雪“好心”攬下的,如今卻成了她扎顧晚卿的有力一刀。
面對夏雪的強詞奪理,顧晚卿質疑。
“你只展示了你坐在辦公室裡工作,卻沒有你親筆畫下畫稿的過程,憑什麼證明這就是你畫的?”
“當初你主動幫我去給製作珠寶的師傅送稿,從我這裡把最終畫稿拿走,製作的師傅知道是你送的,但也不代表設計稿就是你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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