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蔣帆撥出一個號碼，“已經搞定！”
電話那頭的男人笑了笑，“顧如海那老傢伙能同意？”
“負面資訊發酵速度快，足以挑戰整個家族的利益，不得不同意。”
“謝了。”
蔣帆笑道，“聽許長你一句感謝，不容易～”
許長低低的笑了聲，沒再說話。
蔣帆不禁猜測，“那個顧念薇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他說完，又覺得不太可能；
以顧念薇的層次，且不說不足以接觸到許長，就算是接觸到了，顧念薇巴結還來不及，根本沒有那個膽子敢惹許長不高興。
顧念薇層次低，更不可能威脅到許長的生意。
他大膽猜測，“難道她惹了許總的心上人？”
“別瞎說！”許長禁了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猜測，話鋒一轉，“費用回頭轉給你。”
“不用！”蔣帆拒絕得格外乾脆，“我還沒有一個活賺兩份錢的習慣。”
“什麼意思？”
蔣帆嘿嘿一笑，“你找到我之後，顧家也有人找到我，給我錢，讓我給他姐搞得慘點兒！”
呵！
許長沒想到國內的顧家，還能玩出花樣呢。
“行吧，既然有人願意花錢，我就省了。”
蔣帆笑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誰能玩過你這隻老狐狸？”
*
商長南想不開，大病一場，子孫輪番侍疾，終究也沒等來他想看見的人。
恰好顧念薇那頭鬧出了事，商長南就病得沒那麼厲害，
期間，商爾坐不住了，在照顧老爸的過程中，大吐苦水，說了不少商肆的壞話。
“老四是好，但如果他給父親您氣成這樣，我第一個不認他這個弟弟！”
“為了一個女人，跟全家反目成仇。”
“還真以為商家非他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