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是哪方勢力想要謀害商肆爺。
商家內部,或者商肆從前商業上的競爭對手,聽聞商肆醒過來,又打起了商肆爺的主意。
以商肆的身手,還犯不著她關心。
“蜘蛛人”貼在窗子外面,足足等待了十分鐘。
他在等待時機。
顧晚卿的心思止不住往外飄,無心工作。
樓上的聲音令她分神。
酒瓶子倒地,男人慵懶地走步聲,分貝巨大的搖滾音樂聲……
酒精會麻痺人的神經;
音樂會減弱人對外界聲音的感;
經常失眠的商肆步伐慵懶,行動也必然比平時更加遲緩……
顧晚卿冷哼,她管他呢~
窗外的蜘蛛人動了!
顧晚卿想都沒想,奪門而出,向樓上跑去。
*
商肆悶了一口烈酒,指腹在手機屏保上摸索了下女人恬淡的睡顏,又痛苦地揉了揉眉心。
即便知道她是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他還是止不住想念有她在身邊的那些時光。
僅僅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他就無法適應沒有她的生活了?
習慣很可怕,他同樣要習慣沒有她。
商肆端著酒瓶送到嘴邊,警覺視窗有異動。
下一秒,一道黑影從開著的窗戶閃電般一躍而入,手持泛著寒光的匕首,飛速向他衝了過來。
商肆躲閃不及,傷到了手臂;歹徒下一刀再次向他刺了過來!
商肆反手用酒瓶去擋,酒瓶粉碎了一地,歹徒的匕首也因此被震得脫了手。
近身搏鬥,商肆不佔優勢。
腳底板踩在酒瓶碎渣上,一陣陣疼痛從腳下襲來。
對方身手不凡,準備充裕,虛晃一招後,從後腰再度掏出一把匕首,向商肆的心臟處辭了下去。
砰!
歹徒應聲倒地,露出了身後剛剛趕來的顧晚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