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肆看她是真的不明白,“你以為我是為了唱戲,故意擺著一張臭臉的?”
“不然呢?”
顧晚卿想不到旁的。
商肆一拳砸在玄關入口的石板臺上, “咚”地一聲,聽著都疼。
顧晚卿蹙眉,“發什麼神經?”
“是!”
“我發神經!”
“從到了度假村開始,一個個的眼神都長你身上了,我煩不行麼?”
“我自己妻子被別的男人在飯桌上查戶口一樣的關心、盤問,我生氣還得被你當成是假裝的,我可不是神經了!”
顧晚卿愣了下,“你……你再說一遍。”
“不說!”商肆賭氣。
顧晚卿的眼睛漸漸地已經適應了黑暗,再黑的環境,也沒有商肆的臉黑。
她清淺地笑了起來。
商肆不爽道,“笑什麼?”
“不說!”顧晚卿學著他的樣子。
從前沒敢想,但確定了商肆的心思,回想起商肆的一切舉動,真的幼稚又可愛。
顧晚卿好不容易對兩人的關係有了自信,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他,她故意漫不經心的,“想著商肆爺是商界翹楚,能成熟自如地切換情緒,什麼戲都信手拈來;現在看啊,還真是這樣, 稍微吼兩句, 就把假裝吃醋演繹得淋漓盡致,可惜啊~許長還沒跟來呢。”
他倆就站在門口,門外的動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許長回去拿東西,確實還沒過來呢。
商肆語氣不善,“你覺得我現在還在演?”
顧晚卿不置可否。
“顧晚卿,你有心麼?”商肆的心臟像是被人用力地抓了一把,他的心意表露的再直白不過了,但顧晚卿還是看不見,他呼吸一滯,“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不想明白?”
黑暗中,顧晚卿直直地對上他的眼睛,“商肆爺,你什麼都不說,我應該明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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