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內一股股熱潮翻湧,氣血如海,就像是要衝出重圍,向眼前的男人撲上去;腦海中有一萬種投進他懷抱裡的方法……
不行!
不能跟商肆再糾纏不清……
提前繫好的腰帶,拉回了顧晚卿的理智,她別過臉去,做最後的掙扎,啞著嗓子。
“沒受傷,你走!”
商肆皺了下眉頭。
他萬萬沒想到是這般光景。
當他瞧見顧晚卿身上沾著血跡倚在樹幹上的那一刻,他幾乎要瘋了。
是誰傷了她?
但湊近後,他能覺察到顧晚卿的不對勁。
臉上不自然地紅暈,眼神能掐出水的柔情,還有咬唇時帶有的少女嬌羞……
這與顧晚卿平時冷如冰山的孤傲神態全然不同。
更別提她被綁在樹幹上,渾身輕顫的訁秀人模樣。
商肆掀起她染有血跡的裙襬,肌膚勝雪,光滑平整,渾身上下除了腰間替他擋的那處傷,沒有任何新傷。
檢查好,他放心了。
商肆專業的檢查方法,施加在顧晚卿身上,就是另外一番感受了。
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氵放走於她每一寸肌膚,所經之處,都會引起她不由自主地輕顫。
顧晚卿咬著唇,字眼從齒縫裡隱忍蹦出,“滾!”
商寧寧那死丫頭哪去了?
給她打電話那麼久,人呢?
為什麼來的人是商肆?
商肆利落地解開了顧晚卿系在樹幹上的腰帶,自由後的顧晚卿死死抓著樹幹,壓抑著身體想要靠向男人的想法。
“走……”
“嗯?”商肆湊近幾許,“你說什麼?”
熟悉的味道止不住往鼻子裡鑽,顧晚卿的意志力在這一刻瞬間崩潰。
白皙如玉的手拼了命地抓在樹幹上,指節青白,回眸看向商肆,柔情似水。
商肆皺眉,將她的手從樹幹上掰開,哄著她道,“別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