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卿再次關門，胳膊被商寧寧猛然拽住，“你嘴角怎麼起皮了？”
顧晚卿大驚！
她立刻捂住嘴，迅速關上了門。
門裡面傳出顧晚卿的聲音來，“太乾了，起皮！”
商寧寧撓撓頭，自言自語道，“面板也太乾了，一整片都好像掉了呢……露出來的還挺白……土包子有白癜風麼？”
*
商寧寧一上午都沒聽進去課，被老師連續點了幾次名字，都沒回答上來老師的問題，惹得老師無言以對。
前段時間上進又好學的商寧寧果然是假象。
到了中午下課，她趕緊跑到設計院，拽著顧晚卿一起去綜合樓大堂看成績。
江婷等人早已趕到現場；
圍觀的有不少看熱鬧的同學，還有……周洋等人。
江婷的狗腿子對商寧寧得意道，“挺憔悴啊，最近都沒睡好吧？”
商寧寧攥緊拳頭，告訴自己別衝動。
她的試卷，對得起那段時間的努力；
也對得起顧晚卿的悉心輔導；
一定沒問題！
不會輸！
江婷的人不依不饒，“想好以什麼姿態給我們婷婷擦鞋了麼？”
“你！”
顧晚卿立刻拽住衝動的商寧寧，對那邊的人微微一笑，牙齒白得晃眼。
“我聽商寧寧說，考試最後一道題目是對去年的市場經濟整體環境進行一番總結和概述。”顧晚卿的視線落在江婷身上，“相信，江同學拿到的捲紙和商寧寧拿到的是一樣的吧？”
“當然！大家考的題目是統一的。”
顧晚卿頷首，對江婷道，“這麼宏觀的題目，江同學都能答上來……要不？趁著大家等成績的時間，江同學給我們講講這道題應該怎麼答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