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機的人與對方對話使用的都是這邊的語言。”
商肆目光一凜,“繼續查下去,檢視到底是哪方的勢力。”
“是!”
顧晚卿始終沒說話。
對方想要他們的命,必然是恨極了他們,可是從商肆的反應來看……好像就連商肆都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路。
恨極了一個人必然能留下痕跡,會形成下意識反應一下就會聯想到對方;最可怕的就是哪怕深思熟慮也想不到對方的身份。
細思極恐的是,對方知道商肆爺並非植物人,而是一直裝病!
商老爺子都不知道的事,對方知道?
顧晚卿下意識覺得此番對手只怕沒那麼簡單。
如果真的和商姍沒關係;
就只能和商肆母家有關係……
秦朗走後,商肆為她處理傷口的動作變得極快。
動作利落又專業,與剛剛給她處理後,背上傷口時的狀態截然不同。
顯然是個懂得如何處理傷口的!
顧晚卿憋著一股勁兒,周身的戾氣掩蓋不住。
沒成想,商肆走得很快,處理完她手臂上的傷口之後,還沒等她的藥水晾乾,他人便已經消失在她的房間裡,直到晚餐時間,顧晚卿也一直沒有再看見商肆。
溜得夠快的。
等再被她逮到的,必須暴打他一頓。
*
夜幕漸黑,遊輪內的溫度下降了不少。
從房間的窗子往天空看去,夜空閃爍,佈滿了繁星。
除卻能夠指明方向的幾顆,其餘星星的明暗程度都差不多,不明不暗地微弱的閃爍著,卻缺了哪一顆都組不成當下美景。
靜謐、安然的環境,能夠撫平人內心中一切繁雜的情緒,內觀能夠讓人找回原始的安寧。
顧晚卿把空調開至30度,依然覺得渾身發冷,她意識到自己有發燒的跡象。
大抵上跟傷口發炎有關。
這種情況下,西藥更快。
顧晚卿給秦朗打電話拿了點退燒藥,圍緊了被子昏昏睡去。
半夢半醒之間,顧晚卿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