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算不上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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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顧晚卿昨天在京大光是考試，就考了10多個小時，商長南這一晚上都沒睡踏實。
總能夢見顧晚卿零蛋的捲紙，讓商家丟了臉。
一個學習成績拿不出手的商寧寧還不夠，現在又來了一個顧晚卿……
於是，等到早上傭人過來通傳，說京大的副校長以及京大的設計學院客座教授前來拜訪時，商長南血壓都衝了上來。
早知道會這樣，昨天下半夜就應該讓商姍去京大，把顧晚卿答的那些卷子全都要回來。
商長南追悔莫及……
下樓見了副校長的面，他第一時間便主動道歉，“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副校長客氣道，“沒有！沒有！商家人才輩出，是商老的福氣。”
商長南在他的話裡感受到了濃濃的諷刺意味。
一定是顧晚卿的卷子，答得太丟人了，以至於需要用到反諷。
“昨晚實在太晚，小女回來之後，我還叮囑她，今天一早便去京大把顧晚卿的卷子全都要回來。”
“我今天也會跟顧晚卿當面說清楚，如果她接受做旁聽生，那就去！如果不接受旁聽生，那就不要去了。”
“非常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麻煩，商老客氣了！”副校長問：“請問商老，這個顧晚卿和商家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昨天想了一整天都沒想明白。
顧晚卿不姓商，肯定不是商家子女；
至於商家的旁系，也沒聽說有哪位是姓顧的……
商長南有些語無倫次。
“她……她是……我商家的女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