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顧晚卿點了點頭。
很好！這家人果然都不用證據說話的，全憑一雙眼睛認人。
她眯了眯眸子，語調透著危險，“也不仔細看機器插在人身上沒有，就說人死了；藥瓶上的字不看，就說有毒。誣陷人不打草稿，不管什麼話都張嘴就來，心可夠黑的。”
商姍瞧了眼瓶子上的藥名，果斷取出兩粒遞給父親。
商寧寧不服，“機器沒插我四叔身上，我四叔更活不了了，沒有呼吸機，他還怎麼活？”
“你倒是呼吸自如，表現出來的樣子卻是大腦缺氧導致的智商不足。”
“你！”
商寧寧知道自己說不過她，便拿出證據，“女傭送飯都看見我四叔沒了生命體徵，你怎麼說？”
“她一送飯的女傭，往男主人的床上看，合適麼？”
“你管她往哪看？她不看不盯著，能知道你在背後動手腳，害我四叔麼？”商寧寧頤指氣使，又問顧晚卿，“你要是不心虛，剛剛被兩個男傭人摁著怎麼沒跑？”
說到這，顧晚卿更想笑了。
她淡然開口道，“門只開了條縫隙，女傭嚇傻了，手裡的餐盤都端不住，門都不敢進，這倆人怎麼進來的？”
“他們……”商寧寧的智商想不通那兩個傭人是如何不開門就進屋的，她惱羞成怒，“反正我四叔的死跟你肯定脫不開干係，你別再狡辯！”
送了兩粒藥下去，商長南閉目養神片刻，終於緩了過來。
商寧寧是刁蠻了點，但她說的沒錯。
沒有呼吸機，商肆就更不可能活了。
他抬手，吩咐喊保安上來，把顧晚卿帶走，順便把那個算命的也一起抓起來，送到警察局。
顧晚卿勾唇，她今天算是漲見識了。
活的白眼狼原來長這樣。
眼看保安衝進來，顧晚卿對著床上的那位，“別裝了！我知道你早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