竄逃進亞得利亞海(意呆利的東邊海域)的白皮們匯合了荷蘭人,荷蘭人知道了他們的損失後十分詫異,小特羅姆普少將素來心直口快,脫口而出道:“你們損失了三艘一級戰列艦卻沒能取得任何戰果,不要告訴我你們是與上帝打海戰!”
這句話一出口,就看到諸白皮將軍們面面相覷,臉色難看至極!
因為小利爾瓦·唐·查特尼弗曾說過:“匯合了荷蘭人就打,願上帝保佑我們!”
而寄予厚望的荷蘭人則認為上帝站在了中國人的那一邊!
軍人們刀頭舔血,最講徵兆,諸白皮心忖這回糟糕了,哪怕加入荷蘭人也打不贏了。
見到大家啞巴的樣子,小特羅姆普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英國海軍少將理查德·迪恩素來與他相諧,把西班牙海軍上將的話說出來,這下,小特羅姆普也心中發毛了!
荷蘭主將德魯伊特爾輕咳一聲,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向他之後道:“打吧,炮彈是圓的,一切皆有可能。如果我們不打,那我們將可能永遠失去地中海,如果打了,還有可能保住地中海。打過,哪怕輸了,至少我們在迴歸上帝的懷抱時我們敢說自己是個勇士,無愧去見上帝!”
這話有理,將軍們默默地點頭。
上帝就是這些白皮的聯絡紐帶,雖然小特羅姆普少將說中國人就是上帝,但大家還是為上帝而戰吧!
只是,中國人可能是上帝本人,這仗能否打得贏,是個大大的疑問。
見到大家情緒低落的樣子,法國海軍少將德·布律埃斯子爵慨言道:“唯有死戰,才能取勝,我向上帝發誓,我必不辱騎士稱號!”
大家都為他鼓掌,紛紛表示要努力作戰,相信在上帝的保佑下,我們必勝!
交戰的地方沒在亞得利亞海,白皮大艦隊出了奧特朗托海峽(亞得利亞海到地中海的出海口),在海峽入口處的克基拉島對出海域,發現了南華艦隊派出的巡航艦斥侯,表明南華艦隊離此不遠了。
戰前,小利爾瓦·唐·查特尼弗將他的旗艦由一級戰列艦“聖母康塞普西翁”號更換為“聖·費利佩”號二級戰列艦,這一小小的細節說明這位西班牙海軍上將對即將到來的戰爭根本沒有信心了(顯然的“聖母康塞普西翁”號更容易招致敵軍的炮火,在隨後的戰鬥中也證明了這一點)。
同時,小利爾瓦·唐·查特尼弗建議將大艦隊總指揮的位置改為英國的喬治·蒙克海軍上將,同時英國艦隊擔任中軍,西班牙人的理由是現在各國艦隊中英國人的一級戰列艦最多,應該擔任總指揮。
想甩鍋?喬治·蒙克會上他的當?
想都別想!
喬治·蒙克說臨陣換將是不好的,您就勉為其強,繼續擔任總指揮吧。
在喬治·蒙克的堅辭下,小利爾瓦·唐·查特尼弗只能繼續擔任總指揮。
西班牙海軍上將在他那新旗艦上召開了戰前作戰會議,與各國的指揮官商即將與中國人交戰的作戰方略。
與之前的一級戰列艦上富麗堂皇的會議室相比,“聖·費利佩”號的會議室顯然是稍遜一籌,裝飾不那麼地豪華,地方更狹窄,落差很大,大家沒有嘲笑西班牙人,心頭泛起一陣兔死狐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