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擄掠、殲銀,還有做了壞事之後放火去毀屍滅跡!
白皮們挨家挨戶地搶劫,一條街接一條街地縱火,見到男人就殺,抓到年青的女子按倒就*,甚至連小孩子都不放過,殘忍地將小孩子給丟進了火堆中。
壞事做盡,黎巴嫩淪為地獄。
白皮們大開殺戒,軍刀與刺刀沾滿了鮮血,官兵們拎著大包小包,綁著褲頭,心滿意足。
成群結隊的居民被驅趕到海邊碼頭,他們將坐上奴隸船被賣掉。
路上的人臉色陰鬱,一路哭聲!
法希爾德家居正是黎巴嫩城的富人區,更是不能倖免,白皮衝進各家各戶就象老鼠進了米缸一般地快活,雖說跑了不少人,但沒跑的人及留下來的家居里的收穫遠比那些家壁四空的家庭收穫要多得多。
不說什麼,別墅裡一塊絲綢窗簾就很值得去搶了,畢竟那個年代的絲綢對於白皮中的窮苦夫家可是奢侈品。
富人們逃跑時頂多帶著金銀細軟,留在家中的中國瓷器是“白色金子”,白皮們搶它沒商量。
更不用說富人用的金屬家用物品,哪怕是錫做的也好啊,銅做的不錯,要是金銀做的那就是發財了。
……
沒走的法希爾德關閉家門,正坐在一樓的大廳裡喝茶,就聽到一聲巨響,他循聲望去,那是家裡大門被暴力破拆,一群白皮拿刀扛槍衝了進來。
而他家的屋簷上立有大大的十字架的,這些白皮眼瞎了嗎?
就在臺階上,他迎上那群白皮,看到他們衣著可笑,有的還穿著以前汗汙的破衣服,有的穿著漿粉的新襯衫,不扣鈕釦,束著一根繩子
胸脯上象硬紙匣似地鼓起來,有的穿著女人的睡衣或束胸的襯衣,烏黑的手和脖子,千奇百怪地從裡邊伸出來,隊伍當中一個高個子,瘦骨嶙峋,身上穿著不合身的黑燕尾服,衣袖只到肘子上……
很明顯,他們搶了成衣店,就把繳獲品給穿了起來。
他們還搶了商店,隊伍當中有幾個人拿著中國產的小樽朗姆酒邊走邊飲,酒水淋溼了衣衫。
法希爾德亮出了他胸前的十字架,怒氣衝衝地用拉丁語說話,嚴厲地譴責他們不請自入就是強盜,這裡是基督信徒的家,就是基督的土地,你們這是褻瀆,很不禮貌!
但他的話對於那些白皮們是雞同鴨講,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在歐洲從來沒有統一過,也就是沒什麼書同文,車同軌,古羅馬流傳下來的拉丁語是有很多人懂,但更多人不懂,這群白皮中有人聽得懂一些拉丁語,可惜法希爾德夾帶的濃重地方口語聽起來如聽天書,如墜雲煙霧裡。
如此白皮就用通用語言說話,他們刀槍相舉,刺刀向前,把法希爾德逼開,他們則一擁而入!
得哩,法希爾德過於自信,以為到來的基督徒不敢動他,家裡沒作堅壁清野,東西沒收藏起來。
他的家財被洗劫一空,白皮暴徒們連他小女兒的棒棒糖都不放過,滿載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