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每天都被操得喘氣有如老狗,吃飯象幾天沒吃飯的乞丐,在飯桌邊大嚼!
沒辦法,體能訓練強度很大,消耗太多,只能拼命地吃回來。
不過黃河是個文化人,他覺得南華軍的訓練並不見得是很合理,時髦語言就是說不怎麼“科學”。
如夜晚突擊演習到凌晨二點,第二天早上6點卻要考核5公里,經常顛三倒四,有時一天的艱苦訓練下來,剛剛睡下,睡意正濃的時候,結果班長就把他們給吵醒了,要他們起來演習!
這樣的訓練更多的是對身體的傷害!
黃河要不是帶有一些百年老山參,就是朝鮮向朝廷進上的好貨,困難時含在嘴裡,相當於用興奮劑來刺激自己,差點難堅持下去。
再比如體能訓練時穿的那雙橡膠鞋,雖然耐磨,但是沒有任何彈性。這樣一雙鞋卻是一雙萬能鞋,行軍拉練穿的是它,跑5KM穿的是它,短跑時穿的也是它!
吃的是大鍋飯,在拉練時經常吃乾糧,明明營地旁邊就有大菜市場,採購與外賣都不成問題。
到了週末,顏煜接黃河出營,帶他去打牙祭,黃河提出他的疑問,顏煜笑道:“你當我們的父親不清楚嗎,要你來提!”
他告訴黃河這麼做是保證了實戰的戰鬥力,顏煜以透過比較軍人和運動員的體能訓練的目標來看。
運動員的目標是需要在最好的狀態下發揮最好的成績,所以他們要有最好的營養,充分的休息,比賽之前還得充分調整狀態。
而軍人的訓練目標則完全不一樣,軍人是要在極端惡劣的狀態下也能發揮出正常的水平,保證能夠完成任務。
“戰場環境是非常殘酷的,在穿插包圍敵人時,你要連續幾天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每天只吃隨身帶的乾糧,每天負重幾十斤,在沙漠的高溫天氣下跑步前進!比你現在的軍營訓練還要嚴酷十倍百倍,所以,現在的訓練保證了實戰的戰鬥力,將來能夠救你的命!”顏煜滔滔不絕地道。
他告訴黃河道:“部隊的訓練要貼近實戰,在訓練中培養士兵的頑強拼搏精神!”
“只要搞不死,就往死裡搞!”顏煜說道:“當年我與太子爺就是這樣過來的!你也行的!”
“行吧!”黃河無奈地道。
三個月後,朱和熿完成了訓練,他的奴婢們來接他時,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家的主子。
但見得他臉孔黑不溜秋的,雙眸炯炯有神,就象猛獸一般,殺氣騰騰。
是的,朱和熿完成了他人生的蛻變,他殺人了!
普通得軍人往往只有上戰場時才有機會殺人,但對於朱和熿是有“優待”的!
給了他五個殺人的指標,那些都是死囚犯或者奴隸,包括二個用槍打死,二個用刺刀捅死,還有一個甩炸彈炸死!
朱和熿肩負五條人命,頭一次出手時,噁心到他連飯都吃不下去!
但當他炸死第五個人時,手非常地穩,丟炸彈時讓炸彈的威力最大。
里科·何塞到達他的部隊視察,親手授予朱和熿一等兵的軍銜,告訴他說“你現在是一個合格計程車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