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是想告訴我,自己已經嫁人了,很思念自己的丈夫。”
雖然女子唱的很動聽,但韋宇龍已經充耳不聞。
“教主,她騙你的,這個女子並沒嫁人。”
一旁的金宗萊瞧的教主的模樣,頓時明白韋宇龍的想法,偷偷靠近提醒道。
“你怎麼知道?”
“朝鮮女子嫁了之後,頭髮都要盤起來的。”
“這樣啊。”
雖然知道了這個女的是在說謊,可也清楚對方是用唱歌的方式來拒絕自己。
韋宇龍心中沮喪之下,讓金宗萊下車的時候,許素玉忽然用朝鮮話道:“謝謝你救了我。”
“不客氣。”
這句話韋宇龍聽懂了,他心情沉重,只敷衍的不客氣可一句,也不拆穿,接著道:“使君自有婦,羅敷自有夫。對不起,你好好休息。”
等金宗萊翻譯給完,韋宇龍已經下了車,將這輛車全部讓給她,自己去了九難的車上。
剛上車,韋宇龍就看到九難正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
韋宇龍清楚師父的內功有多深厚,耳力肯定也不差,剛才泡妹子的那些話,肯定被她完全聽到。
韋宇龍有些心虛,正要乖巧的打坐練功,九難道:“宇龍,沒想到你作詩這麼好?”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離得並不遠,九難確實聽到剛才的全過程,雖對韋宇龍的失敗有些開心,可也忍不住有些心疼他。
“師父,你懂得朝鮮話?”
“年輕時候學了一些,不過也忘的差不多了。”
“師父,你是不是吃醋了?”
在九難身邊,韋宇龍馬上換了一副模樣,笑道。
九難斥道:“我吃什麼醋?”
“師父,徒弟看到你,突然來了靈感,我也做一首詩給你好不好?”
“你想做就做。”
韋宇龍可不客氣,咳嗽了一聲,小聲吟道:“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裡,不捨不棄。來我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默然相愛,寂靜喜歡。”
“來我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默然相愛,寂靜喜歡。”
九難聽完這首帶著禪意的詩,喃喃地重複起這一句。
韋宇龍知道這句話讓九難動容,趁機將她擁緊懷裡。
這一次九難沒有推開他。
韋宇龍摟住她的腰肢,九難也靠在他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