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特話音未落,身後的軍雌也都脫下了夾克衫,露出了帶著徽章的軍常服。
“你……你……你們……不是徇私報複啊!”
“我是蟲族元帥,怎麼可能幹那些偷雞摸狗,打架鬥毆的勾當。”加勒特說著開啟智腦,調出了一份紅標頭檔案 ,“這是蟻族安全部簽發的協助抓捕的函令,諸位要不要看一看?”
蟻族警察被電子檔案上猩紅的蟻族安全部公章驚得目瞪口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他原本以為野獸幫就是小打小鬧,開開酒吧收收保護費,再加上他們幫主每年給警局交得孝敬也多,這才會庇護他們。
要是早知道這幫蠢貨居然敢去蟲星邊境走私,他們打死也不敢摻和啊。
加勒特再不看這個沒腦子的廢物一眼,手一抬,身後的軍雌就沖過去,將野獸幫幫主連同一眾成員全部用手銬拷了起來。
怪不得加勒特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砸場子,原來早就留了後手。
康納驀地鬆了一口氣,看向加勒特的眼神也帶了幾分贊許。
雖然這只雌蟲情商為零,但智商還是相當夠用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短短幾年內完成那麼多次任務,躍升到元帥職位。
康納的目光在被逮捕歸案的蟻族身上轉了一圈,眉頭忽地一皺。
恩佐跑哪去了?
野獸幫雖然可惡,但如果沒有恩佐,野獸幫也不可能這麼快定位到自己,要是把那隻亞雌放跑了,指不定還會掀起什麼風浪。
康納正想著,就見安德魯帶著一小隊軍雌大步從賭場裡走出來,手上提著一隻中年亞雌,正是恩佐。
亞雌早就沒了在卓越公司當總監時的矜貴高傲,身上的西裝被劃破了,淩亂的銀發在春風中群魔亂舞,臉上黑一道紅一道,就連那副黑邊框眼睛也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真慘啊。
“你們……你們放我下來,我不是野獸幫的成員,也沒參與過什麼走私。”
恩佐被安德魯提在手裡還不老實,兀自掙紮著。
“有沒有參與過審訊之後才直到。”加勒特面容嚴肅,聲音冷冽,“更何況,根據蟲族的刑法,蟲族對域外實施的針對蟲族公民的犯罪行為,也是有管轄權的。”
看著野獸幫成員一個個被帶上星艦,加勒特才瞥了一眼蟻族警官的鐳射手槍:“諸位,還有什麼要說的?”
蟻族警官這才回過神來,慌忙將手槍別回腰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勉強笑道:“沒,加勒特元帥跨域執法,我們自然要全力配合。”
回酒店的星艦上,康納歪頭看著加勒特:“所以,野獸幫真的涉嫌走私?”
“當然,不過他們涉案金額不高,蟲族一直沒時間處理,正好我在蟻族,就順手處理了。”
原來不是因為自己被野獸幫欺負了。
也是,他們現在原本就沒關繫了,他怎麼能指望著雌蟲特意為他做點什麼呢?
康納垂下眼瞼,努力忽略心中那一抹莫名其妙的失落。
坐在後排的勞拉看在眼裡急在心上,抄起在酒吧順的葡萄酒,狠狠一酒瓶抽在加勒特胳膊上。
加勒特愕然回頭,高聲道:“閣下有事?”
這一嗓子不要緊,康納也跟著回頭看向了勞拉:“你咋了?”
雄蟲氣得胸口上下起伏,狠狠瞪著加勒特,咬牙道:“沒事,晚上吃撐了,手滑,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