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素還真在不夜天結為夫妻之後,便遵守與她師兄崎路人的約定,自毀容貌離開不夜天。”
“卻不想珠胎暗結,生下來了一個名為素續緣的孩童。”
“她這一生曾數次被對手捉為人質,遭到各路人馬追殺,甚至在孩子一出世便要經歷分離之苦。”
“現在便是她之命運的最終點,為她的兒子換血而亡。”
“…………”
冷灩聽到靖玄的言語後,亦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這坎坷的命運,真是聽得令人唏噓不已。
“不管你弱還是強,只要有人想算計你,你之伴侶就會是突破口。”
“透過這個殘酷的事實,我只想叮囑勸說你一句,在苦境談戀愛,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不管對方是誰,你都考慮你被陰謀家算計後,你是否能承受這非人的痛楚,要記住,有時候死亡反而是一種幸福。”
靖玄聞言,對於冷灩的沉默,心知自己已經將這個重量級的錘子砸進了她的心口處。
“我明白了,先生。”
冷灩看了一眼靖玄後,才微微頷首,雖然這是一場令人惋惜不已的悲劇,但其中的殘酷也足夠向自己說明戀愛的後果了。
“當然殘酷歸殘酷,只要你足夠強,你就可以阻止這些悲劇。”
“因為悲劇是弱者的哀嘆,卻非是強者的命運。”
靖玄聞言轉過身,看著面有唏噓的冷灩,繼續出聲解釋一語。
“所以先生便是這場命運中的強者嘛?”
冷灩聽到靖玄的解釋後,突然笑了起來,果然眼前之人又在算計著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哎呀,談不得強者,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觀客罷了。”
“我來此,一為了告訴你戀愛的後果,二是為了風采鈴的靈識。”
“反正人都是要死的,放任著她輪迴而去,不如化為自己的牌。”
靖玄看著一點就通的冷灩,心中十分滿意,畢竟順手而為之的計劃,才是最完美的。
這風采鈴死了也就是死了,不如讓自己把她抽魂,用作自己的牌,待未來的某一個歲月當一個王炸送給素還真,讓他體驗一下何為命運無常,詭變如斯。
“……先生之言語,任由歲月流逝,依舊是保持著殘酷之態啊。”
“不過,先生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
冷灩聽到靖玄的解釋後,不由無奈的笑了笑,雖然眼前之人言語殘酷,但自己卻未曾看到他行事殘酷,相反他所管理的地方,那些平凡的百姓都把他視為人間神聖。
這種奇怪的矛盾感,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對於眼前之人究竟是正是邪,自己是無法分別了。
“哈,世間本就殘酷,何怨由人言啊?”
靖玄聞言笑了笑,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言論態度,究竟是多麼的邪異,畢竟自己也不需要活在別人的目光中,也不是所謂的正道。
“哈,先生所言,確實如此。”
冷灩看著絲毫不在意的靖玄,也只能笑了笑,出聲認同道。
“你呆在此地,我去去就回。”
靖玄看著認同自己答案的冷灩,擺了擺手,扔下來一語後,直接化光離開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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