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這紛擾的江湖之中,是不存在毫無聲響的。”
靖玄看著眼前的法雲子,面色澹然無比,對其侃侃而談。
“你究竟是誰,來此是想要做一些什麼!”
法雲子聞言,緊緊盯著眼前之人,心中絲毫不敢大意,只因為此人的能為太過於誇張,當初幾人合力都無法應敵,如今自己一人,恐怕連逃生都是奢望。
“我之名號,早已說明,就不重複了,今日我想與你做一個賭局。”
靖玄看著戒備自己的法雲子,笑了笑了,以最平和的神態,對其丟擲了遊戲的邀請函。
“我為什麼要與你賭!”
法雲子聞言,眉間一皺,總覺得此事太過於蹊蹺,但自己心知不能嚴詞拒絕,只能迂迴一語。
“夫人,你當然可以拒絕。”
“賭局本就源於雙方,不過,有一件事我卻要說明一下。”
靖玄看著想拒絕又不好拒絕的法雲子,心中好笑,這便是弱者的悲哀,隨即繼續解釋一語,打算引其入得自己的局中。
“何事?!”
法雲子聞言,眉間一皺,靜待眼前之人的發言。
“夫人如今你妙裳年華,但你想過百年之後麼?!”
“你所追慕的君,一旦獲得了更高的權力。”
“這紅塵三千,最不缺的就是眉骨殤魂。”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夫人又當如何自處。”
靖玄看著靜待自己發言的法雲子,將自己準備許久的引子拋了出來。
“哼,你想離間我們,我只能回你一句不可能!”
法雲子聞言,看待眼前之人的目光愈加不善,而後冷冷一語。
“夫人,說實話難道就錯了麼?”
“你設想一下,你年華不在,但有一位妙齡少女突然出現。”
“不管他們是否發生了什麼,對於夫人來講,意義又待如何?”
“那個時候你已是年老色衰,青春不再,而男人的慾望是隨著野心的增加而增加的。”
“古有一君,自發跡之時,便與糟糠之妻為伴。”
“按照他們的情感,原本應留下一段美學,但最終卻是一慘啊。”
“這其中不難看出,風月雖不變,紅塵依是舊,但人卻非如此。”
“山盟海誓真的是永久的麼?”
靖玄看著被自己言語逐漸動搖的法雲子,心中愉悅至極,感情一事,說來脆弱亦脆弱,說說堅強亦堅強,但這裡面有一個模煳的線,一瞬間便會兩極分化。
“……他………不會這麼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