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算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再見了您呢!」許大茂見拱火不成,只能揹著手擠出了人群。
他還得回家吃秦京茹炮製好的「草藥」。
雖然每次吃完後,他總得趴在床邊嘔吐半個小時,但是秦京茹一直勸他,良藥苦口利於病。
話是這麼說,但是一想到那些「中藥」都是排洩物,許大茂就整個人不好了。
為了能夠有孩子,為了讓許家不絕後,許大茂也是忍了。
少了一個拱火的,那些看熱鬧的也熄了火。
在易中海的斡旋下,兩家花費了兩個小時,終於打成了共識。
兩家各回各的家,誰也不賠誰的錢。
閻埠貴很滿意,雖然他家裡的傢俱都被砸爛了,但那玩意本來就是爛的,易中海也同意錘子和釘子借給他。
只要釘上釘子,那不是跟新
的一樣嘛?
閻家三兄弟雖然鼻青臉腫的,但都是外傷,抹一點紫藥水,養幾天就可以了。
而劉光福可是真真切切的被開了瓢,要進醫院包紮的那一種。
所以,老閻家不吃虧!
而劉海中也很滿意。
劉光福衝進別人家裡毆打別人,萬一鬧到派出所裡,搞不好是要蹲笆籬子的。
再說了,老閻的那些桌椅板凳都壞了,沒有訛他已經是萬幸了。
夜幕降臨,四合院重歸於寧靜。
劉海中帶著劉光福回到家,他本來想拿起火鉗子招呼劉光福一頓,但是看到劉光福那個慘樣,也就忍了下來。
劉光福捂著腦門子:「爹,把我送醫院吧,我頭上流了那麼多血,感覺都有點撐不住了。」
「上啥醫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外傷廠裡面不給報銷,就你每個月那二十七塊五毛錢的工資,夠去醫院嘛!」劉海中端起酒杯痛飲一口,他現在心裡煩透了。
「光福,這麼說,你跟張桂珍是徹底的吹了?」
「那是徹徹底底的,她跟我在一起,就是想搬到大院裡來住。」劉光福想起張桂珍,心如刀割般疼痛。
雖然張桂珍的外貌只能算一般,遠比不過他曾經交往的那些尖果兒,但是人家有一個好工作啊。
劉光福本來想著跟張桂珍結婚後,就能等著吃香的喝辣的了,現在全泡湯了。
該死的閻埠貴!
「不是爹不幫你,你也知道,你大哥遲早要回來的,這房子我得留給你大哥。」劉海中面帶慈祥的說道。
「是是是,留給大哥。」
「小兔崽子,你什麼態度啊!去,到牆邊撅起腚!」
劉海中聞言心中大火,順手抄起火鉗子。
劉光福神情很坦然的走到牆角擺好了捱打的姿勢。
他太瞭解劉海中了,這頓打早晚要捱到身上,還不如這會便捱上,免得一直提心吊膽的。
嗨,看看人家劉光福,活得多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