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不得不說,劉海中同志身為七級鍛工,常年揮舞大錘,練就了一身的力氣。
一把火鉗子被他使得虎虎生風,很快,劉光天的屁股上便開了花。
確定劉光天接受了教訓,劉海中肚子裡的火氣也發洩出去後,他才收了手:「滾回房間去。」
劉海中本來就沒吃飽,經過這番勞動,肚子又餓了。
剛想走到桌子前吃一點,便看到桌子上的菜就剩下一個底了,而劉光福的嘴角油光華亮的。
劉光福接觸到劉海中的死亡凝視,嚇得打了一個哆嗦,把還沒有嚼爛的肥腸從嘴裡拿出來,遞了過去:「爹,你吃!」
劉海中的目光著落在那團湖湖狀的物體上,臉黑得能夠滴下墨水,攥緊火鉗子,指著角落裡。
「劉光福,輪到你了!」
劉光福的心情跟劉光天有很大的不同,捱打對
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而且,這次他可是吃得飽飽的。
這頓打,捱得值得!
.....
飯後。
兩位難兄難弟躺在床上,互相塗抹碘酒。
劉光天拍拍劉光福被打出許多血道子的腚,疑惑的問道:「哥,你用了什麼手法把嫂子搞定的?」
這是劉光福最大的疑惑。
實話實說,論長相,劉光天要比劉光福帥氣很多,一米七的大高個,身材也很勻稱。
他跟劉光福一樣都是鉗工,平日裡在車間裡,很受那些小姑娘老大媽的喜歡,偶爾也能沾點便宜。
也曾處過幾個尖果兒,但是每當準備談婚論嫁的時候,對方打聽了他家的家庭狀況,第二天就給他掰了。
劉光福也能夠理解。
畢竟,劉海中很早就說過,家裡的一切東西,都會留給大哥劉光齊。
愛情不是詩和遠方,更多的是茶米油鹽。
那些尖果兒也要吃飯,人家怎麼可能跟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男人過日子?
劉光福咧著嘴瞪他一眼:「你輕一點!我弄死你!」
嘴上雖然惡狠狠,劉光福心中卻有些心疼劉光天。
沒辦法,兩人從小一塊捱打長大,早就產生了濃厚的捱打情誼。
他朝劉光天招了招手,道:「我已經交代了院子裡的人,不要洩露咱家的事情。然後,準備在訂婚之前,拿下張桂珍。到時候,就算是張桂珍家裡知道了實情,他女兒被我壞了身子,還能再嫁給別人?
只要結了婚,我就說沒地方住,老丈人還能不管我?」
劉光天聽得眼睛直髮愣:「厲害了我的哥,你這是軟飯硬吃啊!」
「學著點吧小子。」劉光福嘴角抽了抽,得意的笑笑:「咱們兩個就是這種苦命,自己再不想點辦法,一輩子都結不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