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邁著四方步,走到人群中間,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傻柱,又瞧了瞧秦淮茹,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道:“傻柱,秦淮茹,你們倆可真給咱大院丟臉!這事兒今天必須得說清楚,不然,我絕不輕饒!”
傻柱躺在地上:“許大茂,我真沒幹那事!這是秦淮茹在誣陷我,她是為了脫罪才這麼說的!”
秦淮茹此刻哭得梨花帶雨,指著傻柱,楚楚可憐地對許大茂說道:“許二大爺,您可得為我做主啊,傻柱他強迫我,我一個寡婦,帶著幾個孩子,實在是有苦說不出。您趕緊把他送到街道辦,讓政府來懲治他這種壞人。”
許大茂正中下懷,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心想:“傻柱,你今天算是栽了。”
他走上前,對著傻柱就是幾腳,邊踹邊罵:“你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在大院裡幹出這種醜事,我今天就替大夥好好教訓教訓你,然後把你送進街道辦,讓你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就在許大茂擼起袖子,準備招呼人把傻柱押走的時候,劉海中突然快步走上前,伸手攔住了許大茂。
他一臉嚴肅,語氣堅定地說道:“許大茂,這事兒不能就這麼草率定了。
你也知道,傻柱平日裡雖說愛耍點嘴皮子,但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覺得不太像他能做出來的。
我得單獨審問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許大茂一聽,心裡頓時有些不爽,他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劉海中,你搗什麼亂?這事兒明擺著就是傻柱的錯,大夥都聽著秦淮茹說了,證據確鑿,你還審什麼審?別在這兒耽誤時間了。”
劉海中卻不為所動,他直視著許大茂的眼睛,說道:“許大茂,我知道你和傻柱向來不對付,但這是關乎一個人名聲和前途的大事,咱得慎重。我就問你,你敢不敢讓我單獨審問傻柱?
要是他真犯了錯,我絕不姑息,立馬把他交給你處置;要是這裡面有誤會,咱們也不能讓好人蒙冤。”
周圍的住戶們聽到劉海中的話,也開始議論紛紛
大部分住戶覺得劉海中說得在理,這事兒確實得慎重調查
畢竟他們也覺得傻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
許大茂雖然平日裡就瞧不上劉海中,覺得他沒什麼本事,還老是愛多管閒事。
但此刻,他心裡正暗自得意,想著傻柱怎麼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也就沒把劉海中要單獨審問傻柱這事兒太當回事,隨意地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答應了下來。
劉海中見許大茂同意了,立刻快步走到傻柱身邊,一把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拽到了一旁的角落裡。
傻柱此時渾身是傷,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狼狽不堪。他緊緊拉住劉海中的胳膊,帶著哭腔說道:“劉大爺,您可得救我啊,我真沒幹那事兒,是秦淮茹冤枉我,她肯定是為了掩蓋自己的醜事才這麼做的。”
劉海中看著傻柱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緊不慢地說道:“傻柱,你先別急。我信你這一回,也確實有辦法救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在這四合院裡,都得聽我的,讓你幹啥就幹啥,不許違抗。”
開玩笑,劉海中本身就是四合院裡的武力擔當,要是再加上傻柱這個武神的話,那以後四合院裡就是他的天下了。
傻柱一聽,想都沒想,連忙點頭如搗蒜:“行,劉大爺,只要您能救我,讓我幹啥都行,我以後肯定聽您的話。”
劉海中衝著傻柱點了點頭,神色中透著幾分篤定,彷彿已經勝券在握。
隨後,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了許大茂跟前。
此時的許大茂正雙手抱胸,臉上掛著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地說道:“許大茂啊,我剛才單獨審問了傻柱,發現這事兒疑點重重,恐怕沒咱們想得那麼簡單。”
許大茂一聽,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眉毛微微一挑,說道:“喲,您可別被傻柱那小子給騙了。他那油嘴滑舌的,沒一句真話。”
劉海中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心裡有數。現在我需要詢問一下賈張氏,才能把事情徹底弄清楚。”
許大茂搞不明白劉海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劉海中一番,心裡犯起了嘀咕。
不過,他轉念一想,反正這事兒自己佔著理,就算讓劉海中去問,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於是,他撇了撇嘴,不耐煩地說道:“行吧,劉大爺,既然您這麼堅持,那就去問吧。我倒要看看,這事兒還能問出什麼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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