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淮茹回來,要是真有誤會,也好還你清白;要是真如賈大媽所說,那該怎麼處理,咱們大夥再一起商量。現在都先冷靜冷靜。”
開玩笑,傻柱現在身上連兩塊錢都沒有,別說兩千塊錢了,大傢伙只不過是想看熱鬧罷了。
於是大傢伙在賈家門口等著,只不過一直等到黃昏,也不見秦淮茹回來
“嘿,這秦淮茹到底幹啥去了,咋還不回來?”有人忍不住抱怨道。
“你等不及了,就趕緊走啊。”
“開什麼玩笑,咱們大院裡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我怎麼捨得離開啊”
“是啊,這可比電影好看多了。”
…
此時,在京郊一處隱蔽的屋子外,煤炭廠的陳主任滿臉笑意地將秦淮茹送了出來。
陳主任大腹便便,頭髮梳得油光鋥亮,身上穿著筆挺的中山裝,肚子把衣服撐得微微鼓起。
他臉上帶著一絲滿足後的愜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目光在秦淮茹身上肆意遊走。
秦淮茹面色潮紅,髮絲有些凌亂
她一邊整理著身上略顯褶皺的衣物,一邊嬌嗔地看著陳主任,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渴望,說道:“陳主任,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兒,趕緊跟你家那口子離婚,然後風風光光地娶我進門。
你不知道,我在那四合院裡,天天受著窩囊氣,就盼著能跟你過上好日子呢。”
她說話時,身子微微前傾,似乎想借此更貼近陳主任,讓他能真切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陳主任聽了這話,臉上笑容愈發燦爛,連連點頭,嘴裡應道:“小茹啊,你放心,我肯定記著呢。你這麼漂亮,又這麼貼心,我怎麼捨得讓你一直受委屈。離婚這事兒,我回去就跟我老婆提,肯定儘快把你娶回家。”
可實際上,他心裡對秦淮茹的要求不過是敷衍之詞。
在他眼中,秦淮茹不過是生活中的一抹消遣,貪戀她的美色,卻從未想過真的要拋棄髮妻,給秦淮茹一個名分。
要知道陳主任可不是個傻子,他已經打聽過秦淮茹的名聲了,這女人就是個吸血鬼,要是真跟他結婚了,那還不得被吸乾了。
看著陳主任的背影,秦淮茹啐口吐沫,她當然也清楚陳主任只不過是跟她逢場作戲,不過她也不在乎。
畢竟陳主任每次給她十塊錢呢,有了這筆錢,賈家也不至於喝西北風了。
至於名節?秦淮茹有那玩意嗎?
秦淮茹哼著輕快的小曲,邁著輕盈的步伐回到了四合院裡。
剛一踏入院門,她便被家門口那如看戲般的陣仗給驚得愣在了原地。
只見院子裡烏壓壓地圍了一群人,全都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那場面,彷彿她是舞臺上的主角,而眾人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你們這是幹什麼?都圍在我家門口乾嘛?”秦淮茹眉頭緊皺,臉上寫滿了疑惑與不悅,大聲地質問著眾人。
傻柱一看到秦淮茹回來,彷彿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從人群中站起身,幾步跨到秦淮茹面前,雙手揮舞著,急切地說道:“秦淮茹,你可算回來了!
快,快幫我澄清一下,賈大媽非說咱倆勾搭上了,可咱倆根本沒那回事兒啊!”
秦淮茹聽傻柱這麼一說,臉上的疑惑更甚了。
她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正犯嘀咕,所以沒有立刻答應傻柱,而是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了賈張氏。
賈張氏作為在這世上摸爬滾打多年的過來人,那眼睛可是尖得很。
此時,她緊緊盯著秦淮茹,見秦淮茹這副模樣,心裡頓時起了疑。
她二話不說,幾步上前,像條獵狗似的湊到秦淮茹身上聞了聞。
這一聞,不得了,她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石楠花味道。
賈張氏瞬間瞪大了眼睛,像被點燃的火藥桶,指著秦淮茹的鼻子,扯著嗓子怒罵道:“你個不要臉的騷貨!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果然是出去找野男人了!還說不是跟傻柱,這味道都還在身上,你還想抵賴!”
秦淮茹萬萬沒有想到,賈張氏竟如此敏銳,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她和陳主任的事。
她心裡清楚,這種事一旦傳揚出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會被抓到街道辦,到時候自己可就聲名狼藉,在這大院裡再也抬不起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