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我安排了輪番審訊,也嘗試從不同角度突破他們的心理防線,相信很快就會有進展。”
王衛東拍了拍劉長義的肩膀,說道:“辛苦你了,但也別太心急,審訊工作要講究策略,注意方式方法,不能出任何差錯。”
劉長義站起身,挺直腰板,一臉堅定地說道:“廠長,我明白。我一定全力以赴,爭取早日讓他們交代清楚。”
王衛東滿意地點點頭,劉長義這才告辭離開。
…
另外一邊,馬副主任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了酒館。一進門,便看到易中海已經坐在角落的位置,桌上擺好了酒菜,顯然已經等了一會兒。
易中海見馬副主任來了,趕忙站起身,滿臉堆笑地迎上去,將馬副主任引到座位上,隨後拿起酒壺,殷勤地給馬副主任倒了一杯酒。
然而,馬副主任卻沒有端起酒杯的意思,他一臉不耐煩,直截了當地問道:“易中海,你到底有什麼事?別跟我繞圈子,痛快點說。”
易中海見狀,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他放下酒壺,清了清嗓子,說道:“馬副主任,實不相瞞,我今天找您,是想請您幫個忙。
我想把劉光天和劉光齊從軋鋼廠保衛科救出來。”
聽到這話,馬副主任彷彿被一道驚雷劈中,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易中海。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連連擺手,驚恐地說道:“易中海,你這不是開玩笑吧?這事兒我可無能為力!
軋鋼廠保衛科那邊可不是我能插手的,他們盜竊工廠機密,這是嚴重的違法行為,我要是摻和進去,那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易中海趕忙解釋道:“馬副主任,您別急著拒絕啊。您在這一片兒人脈廣,本事大,只要您肯出面,找找人疏通疏通關係,肯定能有辦法的。再說了,這倆孩子還年輕,要是就這麼毀了前程,多可惜啊。”
馬副主任氣得一拍桌子,酒杯都跟著顫了顫,說道:“易中海,你別給我戴高帽子!這種事我擔不起責任。
你也不想想,這事兒要是被上面知道了,我這烏紗帽可就沒了!你別再跟我說這事兒,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馬副主任的強硬態度並未讓易中海亂了陣腳
他依舊一臉篤定,不緊不慢地說道:“馬副主任,您真的不再考慮考慮?您要是不配合,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可知道您不少過去的事兒,要是我把您那些老底都揭出來,到時候,您別說這副主任的位置保不住,恐怕還得去蹲大牢!”
什麼叫做威脅,這就是了!
馬副主任的臉色瞬間變得漆黑如墨,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與憤怒。
他怎麼也沒想到,易中海竟然敢威脅自己。剛想開口反駁,易中海卻話鋒一轉:“當然啦,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
只要您願意幫忙,我給您五十塊錢報酬,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足夠您改善生活了。”
馬副主任咬了咬牙,強忍著怒火說道:“易中海,不是我不想幫你,這事兒我是真的無能為力啊!軋鋼廠保衛科那邊紀律森嚴,可不是我能隨意操控的。”
這時,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說道:“馬副主任,您就別再裝了。
我早就知道,您兒子馬五德就在軋鋼廠保衛科擔任幹事。
只要他偷偷把劉光天和劉光齊放了,這事兒不就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了嘛。”
馬副主任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沉,他沒想到易中海竟然連這都調查得清清楚楚。
他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內心陷入了極度的糾結之中。
就在馬副主任內心天人交戰之時,易中海繼續說道:“馬副主任,您放心。
只要劉光天和劉光齊逃出來,我會安排兩人前往大西北的農場。
那兒荒無人煙,他們去了之後就隱姓埋名,從此再也不會出現在京城裡,絕對不會有人注意到。
這樣一來,這事兒就神不知鬼不覺,您和五德都不會有什麼麻煩。”
馬副主任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說道:“易中海,你說得輕巧,這事兒哪有那麼簡單?
萬一中間出了什麼岔子,被人發現了,我們父子倆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