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進了屋,站穩腳跟後,眉頭一皺,眼神裡透著幾分不滿,壓低聲音質問傻柱道:「傻柱,你就別跟我裝糊塗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去木材廠偷肉了?
這麼好的事兒,你怎麼不帶上我呀?哼,你是不是打算撇開我,自個兒獨吞好處啊?」
傻柱一聽這話,嚇得渾身一哆嗦,眼睛瞪得老大,趕忙伸手捂住了劉海中的嘴,另一隻手指了指屋外,著急地小聲說道:「劉海中,你可小點聲兒啊,這要是被大院裡的其他住戶聽見了,咱可就完了呀!」
傻柱一邊說著,一邊把劉海中往屋裡又拉了拉,遠離了門口,這才鬆開手,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滿臉緊張地看著劉海中
心裡直犯嘀咕,想著這劉海中怎麼就猜到自己去木材廠的事兒了呢,這下可麻煩了,還得想法子把他給穩住才行啊。
劉海中被傻柱這麼一捂嘴,心裡也有點不痛快
他甩開傻柱的手,依舊氣呼呼地說道:「傻柱,你先別管聲大不大的事兒,你就說是不是有這麼回事兒吧,你可不能不講義氣啊,有好處得想著我呀。」
傻柱無奈地嘆了口氣,左右看了看,確定屋裡沒別人能聽見後,才又湊近劉海中,小聲地說道:「劉海中,你先消消氣,這事兒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這不也是被逼無奈嘛,哪敢撇開你呀,你先聽我慢慢說唄。」
傻柱一臉無奈,湊到劉海中跟前,壓低聲音把整個偷豬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連帶著王牛被抓的事兒也沒敢隱瞞,一股腦兒全說了。
劉海中聽著聽著,眼睛越瞪越大,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等傻柱說完,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壓低聲音怒斥道:「傻柱啊傻柱,你做事怎麼就不能小心點呢!
咱們幹這事兒本來就見不得光,你倒好,這下可好,王牛被抓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
咱們以後還怎麼去木材廠偷肉啊?這可是斷了咱們的財路呀!」
傻柱也是一臉的委屈,趕忙解釋道:「劉海中,這可不怪我呀
我當時也是按照計劃來的,誰知道王牛那傢伙太貪心了。
本來咱們說好就弄點肉走就行,他倒好,非得惦記上那整頭豬了
非要把豬牽出來,結果被保衛科的人給撞見了,我想攔都攔不住啊!」
劉海中氣得直跺腳,卻又不敢弄出太大動靜,只能咬著牙說道:「那王牛就是個沒腦子的,貪心不足蛇吞象啊!
這下可好,他被抓了,萬一他扛不住把咱們給供出來,那咱倆也得跟著遭殃啊!
這事兒可麻煩大了,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傻柱眉頭緊皺,心裡也慌得很,他撓了撓頭,想了想說道:「劉海中,我覺得王牛應該不會供出咱們吧,他要是把咱們供出來了,那他自己的罪可就更重了呀,他不會傻到那種程度吧。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咱們最近這段
時間可得老老實實的,千萬別再打木材廠的主意了,先避避風頭再說。」
劉海中聽了,無奈地點點頭,滿臉的擔憂,嘟囔著:「也只能先這樣了
唉,都怪王牛那貪心的傢伙,好好的事兒全讓他給攪和了,咱們以後可得長點心了,可不能再出這種婁子了。」
傻柱抬起頭,無奈地說道:「劉海中,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啊,我現在也著急用錢呢,可這王牛一出事兒,咱們是真沒轍了。
那木材廠保衛科現在肯定看得嚴嚴實實的,咱再想動手,那就是自尋死路了呀。」
劉海中長嘆了一口氣,走到傻柱旁邊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唉,誰說不是呢,現在也只能認栽了。
就是這心裡頭不甘心吶,眼瞅著能掙的錢就這麼沒了,還得時刻擔心王牛會不會把咱們給供出來,這日子過得可真夠糟心的。」
兩人又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了幾句,可那心裡頭始終沉甸甸的,都沒什麼心思再多說什麼了。
畢竟靠著木材廠的食堂,他們可是掙了不少錢,現在卻全都完了。
劉海中站起身來,衝著傻柱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傻柱,今天這事兒就先這樣吧,咱們都警醒著點兒,可別再出什麼亂子了。」
傻柱趕忙點點頭,應道:「劉海中,我知道了,您慢走啊。」
劉海中輕輕開啟門,探出頭左右瞧了瞧,見院子裡靜悄悄的,沒什麼動靜,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又輕輕把門帶上,朝著自家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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