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梅正生著氣呢,不耐煩地擺擺手:“去去去,別在我眼前晃悠,看著你就心煩。”
王牛得了這話,趕忙轉身出門,還不忘把門帶上,生怕媳婦兒再追出來嘮叨。
他一路小跑著往朝陽公園趕去,心裡還在盤算著一會兒怎麼跟傻柱說呢。
傻柱在朝陽公園的角落裡已經等了好一陣子了,心裡那叫一個著急啊,不停地在那兒踱步,時不時地往公園入口處張望著。
終於,看到王牛的身影出現了,他趕忙迎了上去,臉上滿是急切,壓低聲音問道:“王牛哥,你可算來了,我都等半天了。
你說說,咱啥時候能再去木材廠食堂偷肉啊?
我這最近手頭緊得很,就指望著這個弄點錢花了。”
王牛一聽傻柱這話,眉頭立馬皺成了個疙瘩
他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什麼人後,才壓低聲音對傻柱說道:“傻柱啊,你可別惦記這事兒了,我跟你說,現在木材廠保衛科那可是已經注意到咱們了呀,這陣子風聲緊著呢
要是再去偷肉,那鐵定得被發現,到時候咱倆可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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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一聽,心裡那叫一個不甘心啊
他湊到王牛跟前,急切地說:“王牛哥,咱小心著點兒唄,每次都那麼順利,哪能那麼容易就被發現啊。
我這最近實在是太缺錢了,你也知道我今兒個被那賈張氏訛了十塊錢
再不弄點兒錢來,我這日子都沒法過了呀。”
王牛卻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一臉嚴肅地拒絕道:“不行不行,傻柱,咱可不能心存僥倖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
我這人做事向來謹慎,可不想為了這點兒肉,把自己後半輩子都搭進去。
你也別勸我了,我是打死都不會答應的。”
傻柱見王牛態度如此堅決,知道再勸也沒用了
他嘆了口氣,滿臉的無奈,嘟囔著說:“唉,那好吧,王牛哥,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辦法了。”
說完,他垂頭喪氣地轉身離開了朝陽公園,心裡還在為這沒了的來錢路子而懊惱不已呢。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進屋裡
王牛悠悠轉醒,習慣性地伸了伸懶腰,肚子也適時地“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往常這個時候,一睜眼就能聞到飯菜的香味,可今兒個卻啥味兒都沒有。
王牛心裡“咯噔”一下,趕忙起身,趿拉著鞋就往廚房走去
一看,廚房裡冷冷清清的,灶臺上鍋碗瓢盆都還在原位,壓根就沒動過
哪有一點兒要做飯的跡象啊。
他頓時就惱怒了,轉身快步走到臥室,看到周小梅正坐在床邊發呆呢
便沒好氣地大聲質問:“小梅,這都啥時候了,你咋還沒做飯呢?想餓死我啊?”
周小梅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冷冷地回了句:“哼,王牛,你還知道餓啊?
我昨天跟你說的事兒,你到底咋想的?
我弟弟結婚的錢,你要是不給湊夠五十塊錢